“你也是我的孩子,我找你,就是想来看看你。”盛江山开口。
盛年听闻,一副感动的样子,“爸爸,其实这么些年,我真的特想你,别人都有爸爸,就我跟姐姐没有。”
“年年,这几年我工作忙,我跟你妈闹得也不好,她不让我见你们。”盛江山道。
“妈妈怎么能这样。”盛年也附和着。
盛江山点点头,说起盛年刚出生时的样子。
乔东将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的照片,发给了江逾白。
江逾白正准备去吃午饭,收到消息时,脸色一变。
他随即给盛年打电话,刚接通两声,就被掐断了。
江逾白唇线抿紧,这个盛江山如果打亲情牌,从盛年的嘴里套出了盛夏地址,那真就功亏一篑了。
应序彰见他脸色冷凝,“我给您安排车子。”
“你送我过去。”
……
“你姐姐怎么样了,年年?”盛江山给女儿夹菜。
“状态很不好,现在还总是认错人,爸爸,您知道我姐姐怎么回事吗?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?”盛年着急的反问,一脸的担忧。
盛江山重重叹了口气,“你姐姐始终不相信你姐夫过世的事实,她一直哭着求我,让我帮他找到宋凛,这人死不能复生……我也是无能为力,最后你姐总是跑出去,险些被车撞到,后来我就将她送进了医院里接受治疗。”
盛年认真的听着,又问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,你姐所在医院出了一点意外,她就不见了,年年,你姐是明珠集团的继承人,我本想你姐姐状态好一些,再去公司的,可现在人突然失踪了,有心人那就是司马昭之心。”
盛江山的意思就是,把姐姐弄走,就是为了明珠集团呗。
那个有心人,就是江逾白。
“你姐姐在哪里,我想去看看她。”盛江山又问。
盛年想了想,“那好,我一会儿,我把地址给你。”
……
江逾白到了两个人用餐的地点时,盛江山已经走了。
盛年独自坐在餐桌前,吃着甜点。
看到他,她脸色淡淡的。
江逾白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,“聊了什么?”
盛年想着,只要是乔东跟着,她做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。
这真的是让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
“就聊我过的怎么样,我姐过的怎么样?”盛年很诚实的开口,没有瞒着他。
“然后呢?”江逾白又问。
盛年看着江逾白,面色冷沉,还是以往那副模样,只不过冷沉的眉头紧皱着,让他看起来并没有表面的那般平静。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盛年问。
江逾白冷峭的眉梢一蹙,也耐不下性子来听她慢慢说,着急问道:“你有没有将你姐的地址告诉你爸?”
“告诉了呀。”
江逾白蹙着眉头,看着她好半晌,心里着急,“他这么多年都没管过你,来找你,你就那么听他的话?”
她还是太过的天真,识不破他的伪装。
这种抛妻弃子狗东西,就应该有多远离多远,话都不应该多说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