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以后有诸多变故,他也觉得无所谓的。
因为她在身边,她懂他,就可以了,这比什么都都重要。
回到了家,江逾白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聊了聊,他的情绪受到了感染,江逾白就靠在门板上看着盛年,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盛年察觉到他的目光,与他对视:“怎么了?”
江逾白搂上她的腰,低头亲她。
盛年配合,抱住他的脖子,迎了上去。
夫妻两个有日子没有这样亲密了。
大抵是聊过,心情又不错,总之情绪跟气氛又都很到位。
江逾白抱起她,将她放置在沙发上,半跪在他的身前,然后压了下去。
自从她怀孕,江逾白就觉得很难熬。
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年纪上,又迷她迷得紧的时候,她怀孕,简直是巨大的折磨。
虽然医生说可以,但是他不敢,她也是,到了最后……两个都不好受。
盛年波光潋滟的看他,蹭他脖子的时候,也知道她不好受。
“要不,我轻点?”他问,声音嘶哑,难耐。
盛年“唔”了一声,然后点头。
此时,疗养院里,看护走进病房里,看着底下遗落的信封,还以为是盛夏没收起来的,就随手搁置在床边柜上。
“你早些睡觉,明天就能见到年年了。”看护对盛夏说。
盛夏点点头,“我能见到我妹妹了,如果见到宋凛,那就好了。”
看护是个有心的人,“你快好起来,宋先生自然就能来见你了。”
她说着,关了灯,只留下床头的。
这几天,都是盛夏自己睡的。
看护关好了门,盛夏翻了个身,看到柜子上的信封,她好奇的打开。
可是看到里面的东西时,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,然后尖叫出声。
……
盛年气喘吁吁的抱着江逾白。
中间隔着的个肚子,两个人都不大胆,很犹豫。
就在江逾白下定决心的时候,他的手机在地上嗡嗡嗡的响。
江逾白看着时间,九点多了,捞起手机看了眼,是疗养院的电话,他面色凝重,“怎么了?”
“江先生,您能过来一下吗,盛夏她的状态不好了……”
两个人隔着很近,盛年一下也紧张起来,拿过自己的外套护在身前,紧张的抓着江逾白的肩膀。
“你先去找医生,我马上过去。”
江逾白把身上的衣服扣好,“你在家……”
盛年眼里有泪,“我在家待不住,我必须要去。”
“好。”
到了疗养院,盛夏把房间里的东西都摔了,她蜷缩在角落里,脚也伤了,盛年心疼的不行,就跑过去抱她,担忧地问她怎么了?
盛夏整个人在抖,她缓缓抬头,看到是盛年时脸色一变,抬手就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,大骂道:“你不要脸,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