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年推开他。
他低低笑,“怎么,不柔情似水,眼睛带钩子似的看人了?”江逾白笑,亲着她的肩头。
盛年咬牙,瞪着他,这狗东西果然是不讲信用的,她眼神一冷,伸手就要往他身上呼。
江逾白眼疾手快的,轻易的就握住了她的手腕,“你看你这人,怎么得了便宜,就这么对我呢,是嫌弃我不够卖力吗?你这怀着孕呢,等着生完孩子,一切都好说。”
盛年要气死了,用力的去推他,手脚并用的去反抗他。
他这样抵触他,江逾白也是很犯愁,她怀着孕的,好几脚用力踹在他身上,还挺疼的。
但是他怕自己躲,伤着他。
生生被盛年踹了好几脚,踹在他腰上,江逾白翻到一边,捂着自己的腰,“我的腰,我的腰好像又断了。”
盛年起了身,把自己的衣服拢好,就下了床,理都没理他。
江逾白:“……”
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“我不是不告诉你她的地址,是登记注册后,肯定带你去,你见到了人不就知道了她在哪儿吗,还会跟我去民政局?”
盛年笑了笑,“你真的是……明明早就看穿了,却还陪着演,真是虚伪。”
他黑眸里有笑意,“我配合你,才有意思嘛,不配合,怎么会有意思?”
他管这个叫有意思?
真的是个渣男!
她都懒得不想说话了。
而江逾白又道:“明天去领证。”他说。
盛年并不想。
江逾白还是那副胜券在握,不疾不徐的样子,好半晌又说:“你好好的想一想,毕竟离着约定的时间,还不到时间呢。”
“你陪我睡一会儿,毕竟惹我生气了,万一领证了,我不高兴了,你姐的消息不告诉你,你也拿我没办法,是吧?”
盛年看着他,觉得这种事他肯定能干得出来,她定了定心神,然后道:“你真的是好卑鄙。”
江逾白现在是无所谓的态度,摊摊手,“我现在只想抱着你睡觉,你说什么都行。”
只要她可以让她在身边,他看着,守着,什么名声啥的,还真就没所谓。
江逾白不情不愿的重新到了床上。
江逾白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,这会儿是真的要睡了。
盛年腰部被他圈着,仿佛是将她禁锢着,让她觉得,自然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的那般。
没一会儿,颈侧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,他仿佛真的是睡着了。
可是盛年却开始不齿自己,刚刚怎么就战胜不了身体的本能呢?
她抱着他的肩膀的样子,她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没法面对。
江逾白睡着了,她移开他的手,重新坐在沙发上,既然江逾白这边没消息,那从应序彰那找点线索吧,这事找他肯定错不了的。
但是应序彰的嘴更严格,盛年在微信磨了他半天,他还是含蓄其次的。
盛年放下手机,躺在沙发上。
难道要真的跟他去领证吗?
领了证,当他名存实亡的老婆,看着她跟纪宛秀恩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