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线索全断了,当时她跟沈泛凌想,从各种疗养院下手,显然也是没有任何的结果的。
如果姐姐没有在疗养院,那到底在哪呢?
经历了些什么呢?
“你现在怀着孕呢,别私下跟她接触。”沈泛凌说,江逾白跟她曾经那种关系,还是小心为好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纪宛在学校里搞那么一出,就是为了让她出意外,既然知道她这样的路数,她自然也得有所防备。
但是,如果她不做点什么,怎么能让纪宛给一些关于姐姐有用的消息?
沈泛凌没在她的房间多待,就离开了。
盛年准备睡觉时,江逾白打来了视频电话。
她接起,看到江逾白还穿着衬衣,“你还没回家?”
“没,今天有没有什么不适?”
“没有,我好着呢,你腰呢,怎么样了?”
“好多了,我下午按摩完,又去热敷了。”他说。
两个人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,江逾白在整理文件,问她晚上胃口怎么样?
盛年乖乖回答了。
江逾白从视频里看到盛年趴在床上,头发散乱,鼻尖有点汗湿,红唇艳艳的,睫毛长长的,很好看。
江逾白将手中的文件一放,看了她半晌,“你早些睡,别弄那些资料了。”
“好呀,那我挂了,你也早点回家。”
视频挂断,江逾白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,他的腰现在没什么大问题。
走出办公室,应序彰已经备好车了。
“怎么样,有没有新的消息?”
“没有盛夏的消息,要不,您问问……纪宛?”
“你不了解纪宛,就算是我去问她,她也不会说真话的。”江逾白说,揉着自己的额角。
一个大活人,就这么凭空消失,一点线索都没有?
“去查,去查这几年航班信息,高铁记录,以及……酒店记录。”
既然问不出,那就只能用笨办法,一点一点的捞了。
“你给我订一张机票吧?”
应序彰回头,“现在,订机票,去哪儿?”
……
夜已经深了。
盛年在沉睡中,忽然就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她身上很沉重,手好像也被人困着。
迷迷糊糊的,她睁开眼睛,有什么探入唇间,胡乱的搅弄,好半晌才放开她。
她大口的喘着气,男人的脸已经埋入了她的颈子里,咬着她的耳朵,在那样激烈的吻中,她已经彻底清醒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想你……”他道,敞开她睡衣的扣子。
盛年今天的睡衣上的图案是小兔子,黑色的衣服,衬得她皮肤很白。
她身体一麻,也没想到他来,理智上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,手臂已经忍不住就圈住了他的颈,“你的腰,没事了吗?”
“你试一试,看有没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