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再次醒来的时候,江洛只感觉自己浑身酸痛,身上的衣服也都还是臭烘烘的,头发凌乱地披散在双眼,精神更是恍恍惚惚。
旁边的沙发上,本抱着抱枕,许是沙发太小,他整个人都蜷缩在上面,还在熟睡着。
江洛揉着自己的长发,癔症地看着房间内杂七杂八地一切,难道昨天是自己把家给砸了吗?
她缓缓地起身走下床去,还有些摸不着头脑,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,整整一瓶白酒啊!
刚走了几步,她的脚步就踉踉跄跄的,最后一倒,直接躺在了本的身上,他尖叫着惊醒。
“啊!一大清早的,你这是要谋杀我啊!”
本不耐烦地怒吼着,昨晚江洛可是折腾了一下,到了后半夜才睡下,他也是整理了屋子,最后实在是没力气了,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。
江洛被他这一咋呼,彻底清醒了,左右摇晃着脑袋,对着屁股底下的男人噗嗤一笑。
“对,对不起啊!我不是故意的!”
本无奈地瞪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说着:“那还不赶快下去,你要压死我啊!”
江洛这才反过神来,一个激灵起身,悻悻地走进了洗手间。
本起身做起,打着哈欠,无奈地瞥了一眼洗手间里的人,又接着躺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。
除了水龙头里哗哗的水声,出租屋内陷入了沉默,许久,水龙头忽地被拧死,里面传来了江洛的声音。
“关于慕冷廷的事情你听说了吗?”
本动了动眉毛,只是睁开了一只眼睛,抿了抿嘴唇,缓缓地开口道:“听说了,你该不会是因为那件事,昨晚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,以此来宣泄吧!”
本的话正中江洛的下怀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仿佛如同梦里一般,前一秒他还好好地,可是下一秒,他却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。
本静等着她的回答,可是等了好久,里面再也没有声音,反而是过了许久,水声再次响起来。
而帝城这边,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,只是两人从暗夜酒吧出来之后,一路上都在尾随着那个男人。
虽说是有些好色罢了,但是最起码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最起码不会酒后乱性。
他们跟着一辆出租车,慢慢地驶进一个破旧的小区,旁边是一个无人的街巷,这里本来是划分为拆迁区的,渴死不知道为什么政府迟迟没有动静,而一些居民却把这里当做是宾馆,用做是商品房。
走进去,里面到处都充斥着腐烂的味道,刚走了没几步,萧子易便受不了了,直接折返出来,方言周自然是跟他一起。
萧子易蹲坐在一旁呕吐着,方言周倒是没什么感觉。
“你没事吧?”
他摆了摆手,起身站了起来,“哼,没想到这人还真会藏,怪不得慕冷廷先前一直都找不到他呢!”
方言周查看了一下四周,这里两个监控录像都没有,防范措施也是更差,电线杆上面的电线马上就要掉到地上,都没有人来进行维修。
“走吧,先回去吧!等到时候在找人细查这里。”
方言周拍了拍他的后背,径直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