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今天是除夕。
这个上午,我家里、饭庄和火锅店都贴了春联。
红红火火,很有过年的感觉。
中午。
我和父母在饭庄请厨师和服务员吃了好饭,给大家都发了红包。
每个人拿到的红包,都相当于自已半个月的工资。
同时,也给大家发了水果和花生油。
但凡有点规模的饭馆和火锅店,过年期间都会继续营业。
过年呢,人们手里的钱比较好赚。
但是,我家的饭庄和饭馆,员工们聚餐之后就开始歇业,要等几天后,初六才恢复营业。
回大槐村的路上,父母都坐在我的切诺基车里。
我开着车,笑道:“爸妈,你们在后座上干啥呢,老不正经的,要给我生个弟弟出来?”
“臭小子,你说的是啥话,大过年的想挨打?家里赚钱了,我和你爹就不能用恩爱的拥抱庆贺一下?”
母亲教训了我几句,然后开始说饭庄里的情况,“咱家的厨师和服务员,大部分都不错,勤快,靠得住。
可也有那么一两个没脑子,得知饭馆要放假几天,小翠说啥呢?
说咱家老板道上混的,就是仗义,给的红包多,而且过年给放假。
这把我给气的,我真想拧她的嘴,后背拍打她几下。”
父亲的笑声稍有无奈:“小翠也没说错什么。”
母亲轻叹道:“当时大厅那么多人吃饭,小翠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,自已老板是道上混的。还说什么,强哥在南店没人惹得起。”
父亲有点无所谓:“小翠说与不说,咱都是道上混的,去饭馆和火锅店吃饭的人知道,整个南店的人都知道。”
母亲苦笑着:“就这,宋艳玲和大胜,还指望着通过咱家里的餐饮来洗白,我看够呛。”
父亲低沉道:“能不能洗白,那是以后的事,接下来,肯定会越来越黑。
人在江湖,身不由已,暂且刹不住车,停不下脚步。就今晚,又要冲到靠山村,干了那几个挨刀货。”
回到了大槐村家里。
母亲给张月菊打了电话,让她带着杨海梅过来。
今晚,就在我家里吃年夜饭。
挂断了电话,母亲说:“宝库,今晚咱家里要摆几桌啊?”
父亲:“两桌肯定安排不了那么多人,怎么着也要三桌。到时候,大家干架辛苦了,每桌三瓶飞天茅台。”
我说了自已的想法:“到时候,参与行动的人,能不能每人发300元红包加一条芙蓉王。”
父亲:“咱们这边的人,宋艳玲会给红包和好烟,档次就跟你说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