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何远森解释道:“沈禾,这是关汀,大你几岁,从小和江师兄一起长大,出国留学刚回来。”
“欸欸、什么叫大她几岁,我永远十八好嘛。”关汀不乐意了。
何远森似乎习以为常,连忙纠正:“是、关大小姐永远十八,我们沈禾今年十九,你们差不多大。”
“差不多行了。”插科打诨被江北邻打断。
他不耐烦的想要离开,却被关汀叫住脚步:
“别呀江大少爷,好不容易见到个能让您老人家吃醋的人,我得好好看看……”
“欸?你别走啊!被我说中了?”
眼看江北邻黑着脸离开,关汀偷笑两声,匆匆向两人道别,回到了他们的包厢。
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,沈禾才犹豫着问:
“这位关小姐,是……江先生的青梅竹马?”
“可以这么说吧。”何远森沉吟一瞬。
“从小就一块玩,双方家长关系也好,像这种的话,一般家里都会撮合结婚,毕竟知根知底。”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
……
直到吃完饭,天色已晚。
沈禾再三推拒了何家父母的见面礼。
这才浑身疲惫地回到家。
青梅竹马四个字仿佛带着苦味,但凡被沈禾想起来,从舌尖到心脏都是一阵苦涩。
她恍恍惚惚回了住处。
至于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,更是不能再有了。
压下那股莫名的情绪,沈禾恢复了如常的笑意,等着正在停车的何远森。
“走吧。”何远森走过来,坚持道:
“今天你帮了我大忙,我一定要送你回去,顺便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先帮你搬到宿舍的。”他调笑着看向沈禾。
“嗯。谢谢和教授。”她闷闷应了一声。
刚掏出钥匙,就听到房门中传来一阵吵闹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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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!你都跟着沈禾那死丫头来过好日子了,手里的钱也用不着,还是给我们……
给小杰、给你大孙子用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