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若她不能让天神降下雨来,那她就是骗子!她不但需要赔偿我全部的损失,还要给我跪地磕头,并滚出马胡村!”
人群里已经在窃窃私语:
“这么说,好像也不过分,毕竟下了雨,可是有利于咱们全村的事。”
“这确实是一个证明苏沫能否与天神沟通的办法!”
“人家能不能沟通,为啥要证明?万一到时候她生了气,乱说一通,惹怒天神,可咋整?到时候就不是降不降雨的事了。”
“可万一她根本就没这本事呢?还真让她骑在咱们马胡村的人身上拉屎?”
“居安思危啊兄弟,她今天能肆无忌惮砸了马翠花家,焉知日后她不砸你家?”
“话可不是这么说的,我跟你们说,我可听说了,今天下午,是马翠花先带着胡家的人去找了苏沫一家的麻烦,人家这是找回场子来了。”
“卧槽,还有这茬呢?”
不过围观群众讨论的再火热,也无法解决实质性问题。
现在的问题,更像是马翠花对苏沫的宣战。
砸不砸东西已经无所谓了,关键是要看谁能赢。
也是这时,严从玲一溜小跑,跟着村长马德发来到了马翠花家。
严从玲刚一冒头,眼珠子就滴流乱转的找苏沫。
见苏沫就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门口,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。
严从玲眼睛里都是崇拜。
不过周围人刚才说的话,似乎是在说叔母与天神沟通的事。
严从玲心里慌张。
因为她知道,叔母那天都是为了救马丰雅,虽然不知道叔母是怎么做到的不怕火,但叔母是不会与天神沟通的。
却不曾想,苏沫接下来一番话,差点让严从玲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“既然你想赌,不如我们就赌个大的。”
“我若能让天神降雨,你们一家人都需要给我娘她们跪下三叩九拜道歉。”
“且你家的田契、房契都要转到我的名下,之后你们一家人就可以滚出马胡村了!”
苏沫顿了顿,继续道:
“反之亦然,我的全部家当归你所有,我们举家在马胡村除名。”
“刚好,村长也来了,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。”
苏沫这个赌,可以说是非常狠了。
两边都赌上了全部身家。
就看马翠花敢不敢接了。
她若接,就要承担倾家荡产的风险。
若不接,就等于变相证明了苏沫可以与天神沟通,是她冤枉了苏沫,她就得为了下午去苏沫家闹事的错误买单。
一时间,马翠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,她觉得骑虎难下。
村长就更是急得直跺脚,他以为他是被严从玲搬来救场的,他都想好了,今儿无论如何,他都不能让苏沫吃亏。
大不了马翠花家的东西,他来赔就是了。
可是……
前脚刚到的村长,差点被苏沫刚才的一番言论惊没了半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