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就像是结结实实的巴掌扇在胡姓人的脸上。
看,你们信奉的天神就是这么弱小,随随便便就被我捏在手里,只要我愿意,一下子就能捏断他的喉咙。
严逸手上力度加重:“现在,你还要抓我家娘子火葬吗?”
他声音陡然拔高:“嗯?”
那森然的气势,让人心里直打颤。
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啊,长得像是谪仙一般俊秀飘逸,周身散发的气势却又暴虐异常。
关键是,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的如此完美,让人觉得他本该如此,升不起半点不协调之感。
胡姓的话事人胡中健还想说些什么,但见严逸犀利的眼神像是随时都可能做出伤害巫师的举动。
而巫师一旦有事儿,扳倒马家人,从而带领胡家人走出马胡村挣大钱,也让自己腰包变鼓的愿望,就破灭了。
他连忙出来打圆场。
“小友,你莫要冲动,只要你不伤害巫师,一切好说。”
严逸扫了胡中健一眼,眼神中是冷漠,是蔑视!
这个人,最开始就坐在祭台座位上,后来又不遗余力阻止胡家人带节奏。
现在看见自己挟持了巫师,就又换了一副狗脸。
想来,这里面弯弯绕绕的牵扯也不会少。
和狗,严逸没什么好说的。
胡中健心里窝火,但他面上不显。
火炬似的两片眉毛一挑,凶相就变成了温和的模样。
他语重心长额劝着胡家人:
“兄弟们,听我说,咱们别激动,先去祭台下侯着,相信巫师会给大家一个说法。”
他特意提起巫师,就是让胡姓的人知道问题严峻。
他们今天做的这一切,因为有巫师的关心才得以顺利进行,如果巫师不在了,他们就只有继续被马姓人欺压的份。
而严逸掐在巫师脖子上的手,同样也好像掐在了胡姓人脖子上。
他们果然纷纷退下祭台。
巫师心里已经气的要跳脚。
妈的,一群蠢货,这么走了谁还能管我?回来,回来!啊啊……啊啊,蠢货!
巫师脸上的疤痕由于他动作幅度太大,显得格外狰狞。
苏沫皮笑肉不笑:“怎么,大巫师,和天神沟通的使者?你还有什么把戏吗?可以都使出来,看看我接不接得下。”
严逸一只手将巫师胳膊压住,另一只手在他喉咙部位微微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