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。”
他咬牙切齿,今天的严明就跟脑子抽风似的,叫的让人心烦。
嘴上没好气,态度也是非常不好,但严从宽手上动作很温柔。
“起来。”
他不耐烦的喊一句,但却很有耐心的搀扶着严明去入厕。
严明哪有尿啊,不过儿子搀扶着他去茅厕,硬挤也得挤出几滴。
严从宽眯了眯眼睛,就这?
就这,叫憋不住了?
骗鬼呢!
要不是严明为他挡了刀,他肯定不会管这个渣爹。
有时候看着这个爹头上多了几根银白,严从宽还觉得他有点可怜。
唉,看在挨刀的份上,真的只是挨了刀的份上,暂时照顾他一下吧。
一个老头子,虽然不是东西,也挺不容易。
严从宽把严明领回屋里,放回床上继续趴着。
“有事你就再喊我,不过你最好没事,我很忙。”
说完,他就去苏沫房间继续看书了。
严明却高兴的嘴巴咧到了耳后根。
他低声呢喃:
“宽儿跟我说话说的多了,他接受我了,对不对?”
“太高兴了,他跟我说了好长的话,这么久,他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。”
开心的双脚一蹬,头就埋在枕头里,抱着枕头,痴痴的笑。
“嘶……”扯疼了伤口,但依然抵挡不住他愉悦的心情。
……
严从玲问了苏沫很多关于做饭的问题,她开心的说个不停,就像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。
严逸在一边看着,觉得越来越不懂苏沫。
一个闺阁小姐,总是可以对下厨的事儿侃侃而谈。
苏沫与传言中的完全不一样。
她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。
她滔滔不绝讲事儿的时候,周身就像会发光似的,让人的目光忍不住都落在她身上。
太阳暖洋洋的晒进屋子,吃火锅的后遗症就是浑身燥
热。
这时候,如果有一大碗冰粥就好了,再有空调吹吹冷风,就是世上最惬意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