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泽狠狠啐一口:“老马,等我一下,山匪不山匪的,我先把这几个狗东西收拾了。”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“踢踏踢踏”的声音。
同时伴随着的还有哭喊声,口哨声。
显然,现在改变路线已经来不及了,流放队伍和山匪来了一个大会师。
只见三十余人的匪徒,人手一刀,每一个人都骑在一头驴上。
额…
没错…
此时此刻…
那些山匪…
额额额…
骑的就是大毛驴。
这年代,驴比马可便宜不少,苏沫不禁想道:这些山匪怕是银钱不够,先用驴撑门面,过渡一下吧?
不过…
这诡异的画风,出奇的好笑。
五大三粗的三十多个大汉,压在毛驴身上,刀背拍在驴屁
股上,毛驴就“嘶嘶”叫着前奔,卷起一地尘土。
苏沫急忙给了张桂兰一把迷你小砍刀,又拿出一个迷你小斧子给了王安安。
张桂兰的状态还好,苏沫不由多看了她两眼。
寻常女人碰到这种事情,应该都和王安安一样,紧张的手足无措,双腿发软。
但是张桂兰竟然紧紧地握着那把小砍刀,表现的非常镇静。
似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似的。
来不及多想。
还有一把迷你小镰刀和一个迷你锄头。
这一套迷你工具,每一个的把手上都镶了钻,且工具本身锋利无比。
她将镰刀给了严从宽,锄头给了王凤。
到严从玲的时候,就没什么有效的工具了。
严从玲问:“叔母,上次切兔肉用的菜刀还在吗?”
苏沫脑中灵光一闪,急忙拿出两把菜刀,大一些的给了严从玲,略小一点的给了严从心。
她现在也管不上很多,只能是先让自己这边的人,每人手中都有个物件防身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