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把江律师气成这样,他也是少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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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天一整天,整个律所都沉浸在江北邻的冷气中,往常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。
而沈禾从医院回来,安静待在家中,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。
她在收到江北邻发来的简短信息后愣了一瞬,疑惑地重复一遍:“开门?”
“是开我家的门吗……”
等沈禾碎碎念着打开房门,看到的却是一张冷若寒蝉的脸。
“江先生?您,您不开心吗。”
沈禾短暂地愣了一瞬,下意识被他吓得后退一步,反应过来后连忙拉着江北邻进门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您在外面,是不是久等了……”
殊不知,她下意识地退后,更刺痛江北邻的双眼。
“你还知道躲我?”他冷笑一声,一步步逼近沈禾,冷笑道:
“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?这种态度能挣得到钱吗?”
“哦……不对,这应该是你的服务特色。”江北邻自言自语,恍然大悟,薄唇前所未有的刻薄:“我怎么忘了,就是有人喜欢你这样装纯,是吗?”
“江,江先生?”沈禾被逼入墙角,贴在墙上困惑至极:“您在说什么,我不懂……”
“你应该很明白。”
他身材高大,此时锋芒毕露,将沈禾身前的气息全部夺去,仍在持续入侵沈禾为数不多的领地。
优越的手掌骨形流畅有力,但此时他轻佻地落在沈禾脖颈,虎口持续收紧,危险地摩挲着:
“这样呢,以前玩过吗?”
回想照片中那些沈禾身上精致的锁链,他剔透的眸色再次深不可测。
此时唇角微微勾起,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自顾自道:
“沈律师应该很熟悉流程。”
而后仿佛为沈禾落下了判决书,强硬地拖着她摔在床上,手掌不容置疑,开始向下。
沈禾尚未从愣怔中反应过来。
她觉得今天的江北邻格外不对劲,一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。
但她来不及细思,那双冰冷有力的手掌已经粗暴地来到她身下。
“江先生,不要。”她皱着眉,手脚并用向后躲,瑟瑟发抖缩在床角。
“江律师,你要做什么……我,我还没洗澡。”
说着,她扯着已经残破的衣服试图离开。
然而甚至还没能成功起身,就被面色阴沉的男人拉了回去。
他声音平稳,以往令沈禾印象深刻的俊美五官更加深邃,神情威严冷漠,眼皮半垂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禾,优雅且残忍:
“我需要检查我花钱买来的身体,沈律师现在不需要扮演清纯。”
说完不再给沈禾任何机会,大掌力度平稳,眼中不带一丝情欲,在沈禾惊惧交加的眼神中缓缓下滑。
“江……江先生。”沈禾衣不蔽体,几乎赤裸地被按在床上。
白炽灯自上而下,全部照在江北邻身后,高大的阴影就这样将她彻底笼罩,仿佛被吞噬。
这样太过难堪,沈禾被逼出羞愤的眼泪,双腿不住地挣扎,却换不来任何怜惜。
“别逼我用绳子。”
他冷声威胁,就在沈禾惊恐愣住的一瞬间,骨节分明的手猛地进入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