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北邻消失了,这件事是你做的?”江建深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质问道:“那是你的兄长,你为了争夺公司,难道要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吗?”
“他可不是我的兄长,我妈就生了我这一个,你不知道吗?”赵家河神色无辜地笑着说。
“狼子野心!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。”江建深气得血气上涌,一阵猛咳之后,忽然笑了。
“别以为你害了江北邻就能得到我的家产。”江建深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离婚这件事。
他无比庆幸,提醒赵家河,“别忘了,我还有一半财产在白月英手上,你害死了她儿子,她是不可能同意把公司让给你的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可笑,你居然在这种时候跟我提白月英。”
谁知赵家河听到白月英后,居然愉悦地大笑,笑出眼泪。
半晌后装模作样抹着眼角问:“您不会以为我像你一样蠢吧?”
“江北邻我都解决了,还会错过白月英一个漏网之鱼?”
他笑够了,这才对疑惑的江建深解释:“白月英孤身一人住在外面,又没什么戒心,想要解决她再简单不过。
我不过稍加出手,就已经轻松解决了这对母子。”
“你竟然敢——!”江建深险些没能站起来。
他头昏脑胀,年纪大了之后,情绪稍加波动就开始头疼,此时按着太阳穴质问赵家河:“你究竟做了什么!”
“我没有做什么啊,”赵家河神色无辜地摊了摊手,“不过是封闭了白阿姨的门窗,而白阿姨家的线路实在太差,很快就会葬身火海罢了。”
“你这是犯法的!”江建深颤颤巍巍地想要报警。
但却惊恐地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“父亲,您的戒心实在是太差了,”赵家河气定神闲,“公司已经被我控制在手中,您还是安心养老吧。”
“至于公司的事情,以后交给我就好。”
“至于这间办公室,”赵家河顿了顿,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你想要那就给你,反正公司在我手上,给父亲安排一个办公室的权利还是有的。”
说完哈哈大笑几声,得意地转身出门。
他已经站在胜利者的位置上,而赵家河身后,是仿佛已经注定败局的江建深。
他后悔莫及。
“原来是我错了……”
都是因为自己引狼入室,害得自己的大儿子如今下落不明,眼看又要害死发妻。
江建深脸色灰败的跌坐在办公椅中,一颗心沉入谷底。
他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,并没有看到,赵家河忽然僵硬的身体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,”赵家河惊恐地后退一步,看着门外完好无损的白月英,不可置信道:“这不可能,你已经死了才对!”
“的确,如果没人救我,我的确已经死了。”她侧过身,亮出身后那道瘦弱但有力的身影。
“沈禾!怎么会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