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她在娘家的房间还保留着,本来时年年也没想着在娘家有房子,毕竟那屋子有点小。
结果她那大嫂天天想着她住的房子,她就怒了,她从小住到大的房子,凭啥就被当成是她的了。
都是爸妈的孩子,凭啥房子归她大哥大嫂,于是她就给全家宣布,如果有人住她的屋子,她就给这房子泼屎,这下没人敢觊觎那屋子了。
因为部队家属院在镇边缘,她娘家在市里,所以时年年这两天领着梁定吃吃喝喝,把之前很久没吃的没玩的都做了一遍。
至于梁定也不想回家,因为在这里可以和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觉。
时年年刚牵着梁定回家,就看见屋里坐着一个男人,是梁牧川。
“哥,你怎么来了?”时年年有点困惑,她还没打电话,也没准备回去呢!
她在家人面前还是很有礼貌的,叫梁牧川哥。
“来接你。”梁牧川正和丈母娘聊天,看着似乎很久没见的妻子,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,皮肤很白,气色很好,也很会卖乖。
和父母告别后,时年年就和梁牧川回去了。
梁牧川接过梁定,抱着他,身后跟着时年年,一起上了吉普车。
时母看着她的背影,就准备出门了,一点也不留恋,毕竟她时常回来。
“梁牧川,南方好像和北方是一样的,挣不了大钱。”回到卧室的时年年纳闷道。
梁牧川深深看了她两眼,带着笑意问她:“嗯?被你妈教育了。”
梁牧川被岳母叮嘱许多,比如不让她和她表姐待在一起。
时年年觉得被打屁股很丢脸,不想回答。
她还看到他似乎是在嘲笑她,是笑她无知吗?
时年年没忍住,拿小尖牙磨了磨他脖颈处的青筋,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,叫你笑我。
梁牧川喉结滚了滚,一把搂着她的腰,把小姑娘往上提,提到自己怀里。
“我工资不够你花吗?”男人的额头抵着时年年。
“够呀!”时年年回答。
“那为什么还想着挣大钱呢?嗯?我的钱不就是你的吗?这样你现在不就是有很多大钱了。”梁牧川循循善诱道。
时年年认真想了想,这样好像也行,还更舒服,其实她当时去南方好像是一时冲动,感觉挣大钱很容易,现在她已经被她妈说得完全不向往南方了。
紧接着,她就来不及想了:“梁牧川,你的手,快拿开。”
她感觉到那双手因为经常拿枪,略显粗糙,带着薄薄的一层茧子,触感明显。
时年年软绵绵地趴在男人怀里,脸颊绯红,身下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,三根四根……
“梁牧川!”她被忍不住喊道。
……
完事,两人睡过去。
而这天晚上,时年年又做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