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鹤被人带走。
隔着眼罩,她也看到周围环境。
现在上了一台起重车。
被吊在半空,摇摇晃晃,让人心里难安。
靠近楼外栏杆,一股凉意袭来。
阳光照在附近,光与热都似乎被屏蔽完全。
假装战战兢兢下了吊台,上了六楼过道。
祝鹤看着工作人员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,里边黑洞洞的一片。
祝鹤被带进屋,还没切换夜视,门就关掉上了锁。
她正要打量四周,门外响起钢铁落地的声音。
弹幕已经大惊。
「不愧是节目组,我看到木门还说破除很简单,结果上了把锁不够,还直接落下一道铁门,上了二次锁,这得是多歹毒啊?」
「已经想象到朴哥在外边踹门,肌肉颤抖的样子了,流口水。JPG」
「前边的,如果真的那样,道具组会哭死的!」
「啊?这设计不就是为了让嘉宾来破坏的吗?」
「脑回路清奇~」
祝鹤抬手要摘眼罩,节目组发话了,“回答问题后可摘下眼罩。”
她顿了手,“问吧!”
“给你一个可以成为另一个人的机会,你想要成为谁?”
毫无新意的问题。
“我只想做自己。”
祝鹤眼罩一摘。
昏暗的房间,可视度极低,她用夜视环视房间。
“滴答”一声。
她低头看到鞋尖晕开了一滴血。
「不会吧,上边有尸体?」
「我靠,单人任务就是刺激。」
祝鹤谨慎抬头。
一张倒掉的人脸突然贴近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