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种时候恐怕也就只有傅淮之能够心疼她了,至于其他人都是假的。
视线不经意间瞥见站在远处的傅淮之,陆知夏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叫出那个名字。
她看得出来,陆知夏那边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忙,不然也不可能注意不到给摔倒。
就在陆知夏准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时,远处的傅砚辞却快步走来,直接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“怎么也不知道小心一点呢?这种地板砖一般来说永远都很滑,他们为了保持地板砖的亮度,总是会不断的打蜡,以至于时间久了,地面就会变得越来越滑。”
随着傅砚辞的这份关心,陆知夏也逐渐红了眼,显然是没想到这种时候关心自己的人会是他。
“真的谢谢你啊,如果没有你的话,我现在恐怕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,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,让你看到我出丑,真的很不好意思。”
一想到自己从屡次三番的在傅砚辞面前出过丑,陆知夏只觉得越发疲惫。
为什么每一次都在同一个人面前出丑呢?难不成她和面前人注定没缘分,亦或者是她注定要败给此人一辈子。
台上,站在高处的余幼笙将一切目睹了个正着。
看着站在那里的傅砚辞余幼笙忍不住揉了揉鼻子,整个人略显得有些委屈。
“傅砚辞,不要再继续装下去了,我知道你能听到的。”
余幼笙大声的叫嚷着,还在试图吸引傅砚辞的注意。
随着余幼笙的这份骄傲,所有人纷纷看向了站在那里的傅砚辞和陆知夏。
伴随着多人的这份瞩目,傅淮之总算是意识到了不一样的地方。
难怪他从刚刚起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,原来他的女伴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带走了。
就在傅淮之准备做些什么事时,余幼笙的尖叫声却又一次响起。
她依旧在不停的呼唤着傅砚辞的名字,可惜当事人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对于当事人的毫无反应的行为,余幼笙停止了自己那任性胡闹的做法。
再怎么任性胡闹又能如何呢?他眼中所看到的只有陆知夏一个。
当傅淮之回过神来时,傅砚辞和陆知夏早已经离开,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。
空地上,陆知夏站在那里一言不发,膝盖处的疼痛仍旧在继续着,可他像是没有感觉似的。
又过了半晌,细微的抽噎声传来,傅砚辞一回头看到的就是满目泪痕的陆知夏。
此刻的她哭的梨花带雨,那模样看了也叫人忍不住心疼。
“先别哭了,这种时候哭也解决不了问题,目前最主要的是保持冷静,千万别让眼泪和情绪占据了你的理智。”
傅砚辞忍不住开口说着,他倒是有心想要安抚她的情绪,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这个人一向不会说好听话,甚至不会说些哄女孩子开心的话。
面对傅砚辞那过于僵硬的安抚,陆知夏缓缓的抬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