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太了解余幼笙的性格了,如果她再继续说下去,恐怕讨不到任何好处,所以点到为止才是最好的。
至少能够让余幼笙心里反感的同时,又叫她明白自己所做的菜到底有多难喝。
在温宁离开后,余幼笙迟迟未曾开口,反而还站在那里默默的低垂着头,更像是在反思自己的错误。
面对余幼笙那长时间的沉默,傅砚辞又有些恐慌,甚至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太少见到这样的余幼笙了,眼前的余幼笙更像是一个陌生人,处处都透露着陌生。
“其实你完全不需要顾虑我的感受,如果真的那么难喝就不要喝了,你现在毕竟是个病人,身体为重,倘若正因为我的鸡汤,从而导致你的病情更加严重,我恐怕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好半晌后,余幼笙慢吞吞的抬起头说着,看着傅砚辞的眼神中也透着羞愧。
感受着她那毫不掩饰的羞愧,傅砚辞吞咽着唾液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这人平日里一向冷冰冰的,甚至不会说话,所以他担心自己的那份解释会叫余幼笙越来越不舒坦。
不曾得到傅砚辞的回答,余幼笙反而更加坚信自己的确惹了祸。
“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缺钱,要不这样吧,你给我补习,到时候我给你相应的学费,这么一来,我们双方也不用担心,互相欠彼此。”
想到傅砚辞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在给自己免费补习,余幼笙最终还是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。
虽然她自认为这个办法不是那么好,但最起码能够帮助傅砚辞解决的经济问题。
再加上她钱多的没地方花,再父亲也支持她在学业上的补习,这么一来也算是一箭双雕。
听说余幼笙要花钱雇自己给补习,傅砚辞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阴沉。
对于傅砚辞的骤然转变的脸色,余幼笙不曾发觉,反而还沉浸在自己的好计划里。
她觉得自己的计划还是挺不错的,至少能够解决很多问题,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大家解决眼前的难关。
“在你眼里我是不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,哪怕是直接拿了你的钱。”
傅砚辞突然间开口这份询问,却叫余幼笙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,但她却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,更没有因为自己有钱而瞧不起任何人。
“傅砚辞你误会了,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,我就是觉得我一直让你免费给我补课挺不好的,这一次你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而住的院,说到底,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,若不是因为我要求你给我补习,你也不至于累的晕倒。”
傅砚辞苦口苦心的解释着,那份充斥着恐慌的解释,反倒是让傅砚辞不愿再继续说下去。
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?难不成说的多了就能解决到问题。
“算了,还是别再继续说下去了,我觉得我们俩人现在的状态就挺好的,我天天住在你们家屋檐下,也算是给了房租,这么一来我心里也能舒服些。”
为了让双方都舒坦,傅砚辞最终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