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将傅砚辞形容成了自己的丈夫,对于余幼笙那屡次的形容,傅砚辞的耳根也开始有些发烫。
以往两人从未曾如此称呼过彼此,所以他倒是没觉得俩人是夫妻关系。
再加上余幼笙每一次的态度,所以他更觉得自己是眼前人的奴隶。
可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余幼笙总是在公开场合表明自己是她的丈夫。
这一来二去,难免会让人有些不自在。
想到那份不自在,傅砚辞故做从容的揉了揉鼻子,仿佛是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样。
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把情绪隐藏妥当,不然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由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余幼笙身上,所以自然是无人注意到傅砚辞那微微红润的耳根。
原本的情绪被余幼笙的三言两语所瓦解,陆知夏整个人也是尴尬至极。
余幼笙这是怎么回事,竟然如此不给她面子,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她了。
想到余幼笙的行为,陆知夏也决定把自己最为柔弱的一面全部都展示起来。
“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,你为什么还是不依不饶的呢?那你说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?难不成非要我跪下来求你吗?”
陆知夏自顾自的说着,本是随意的一番话,偏偏有了人当了真。
“如果你愿意跪下道歉的话,那我自然是没意见,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,刚刚是你自己主动提议要跪下道歉的,我可没有强迫你。”
为了防止对方倒打一耙,余幼笙还特意把所有的丑话都说在了前头。
听说陆知夏要跪下道歉,一旁的傅文书也露出了震惊的眼神。
因为他的缘故陆知夏要跪下道歉,这件事情若是被他另一位表哥知道了,那他岂不是要被活生生的剥了一层皮。
想到自己即将小命不保,傅文书也开始疯狂的眨动着眼睛,试图借此来引起傅砚辞的注意。
对于他那反复眨动眼睛的行为,傅砚辞不曾观察到,反倒是沉浸在自己刚刚的那份小害羞中。
随着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,傅淮之也逐渐被吸引了过来。
看着自家未婚妻那红着的眼睛,傅淮之第一时间将人拽到了身后。
“余幼笙你到底想怎样?我原本以为你多少有些改变,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,你依旧和以前一样,永远都是个蛮不讲理的存在。”
想起余幼笙的那份不讲理,傅淮之也有些气急败坏。
亏他一开始还觉得余幼笙变了,就连模样方面也开始变得娇俏。
现在看来
他那一瞬间还真是被猪油蒙了心。
对于傅淮之指劈头盖脸的指责,余幼笙蛮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,甚至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她又何必把这群人的话放在心里呢,明摆着就是多余的。
“拜托你下次张嘴前先把所有的前因后果了解清楚,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可以不和你计较,但不代表我这个人一点脾气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