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一声杀猪似地哀嚎,地头蛇整个人跪在地上,就连膝盖处也被中伤个彻底。
“这都这种时候了,你竟然还敢如此猖獗,你该不会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吧。”
纪祺说着,一脚踩在了对方的伤口处,鞋子还在不断的碾压着。
随着纪祺的种种碾压,伤口处的疼痛倒是越发清晰,那种清晰的伤痛也让地头蛇无法说出话来。
“你这女人也真是有够傻的,你身边这位恐怕还不知道,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吧。”
看着受伤的余幼笙,纪祺说着,心头却开始逐渐萌生出了一丝丝敬佩。
一个女人能做到这种程度,的确是很让人意外的了。
至少他并不觉得自己身旁的每一位兄弟都能够做到这个程度。
听着纪祺这让人莫名的话,傅砚辞忍不住皱了皱眉头,却不明白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。
什么叫一切都是她的计划,这中间到底是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。
“像你这种冷血的人就不值得被你身边人如此搭救,我要是她,我恐怕会直接让你彻底死亡。”
望着手足无措的傅砚辞,纪祺忍不住说着,却开始替余幼笙不值。
他现在只觉得余幼笙的一颗真心喂了狗,虽然余幼笙在传闻之中确实是显得有些不值得真心对待。
但通过刚刚的这两番交涉,他反而觉得传言之中的也未必可靠。
“我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多管闲事,特别是这些与你无关的事儿,希望你能够管好自己的嘴,你只需要处理好你的那些事情就好,至于剩下的事情,希望你直接装作无事发生。”
一把将浑身是血的余幼笙,抱起傅砚辞,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。
他现在只想确定余幼笙平安无事,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压制下心底的那份愧疚,也能让自己舒服些。
亲眼看着对方的身影渐行渐远,纪祺却迟迟没有上前帮助的意思。
这件事情的确和他没关系了,毕竟他需要解决的大麻烦就在眼前,他所需要解决的人也就在他的眼前。
“老大,我们现在真不上前帮忙了吗?我总觉得让这家伙带着那位大小姐回去不太安全。”
一旁的手下忍不住说着,想到受伤的余幼笙,心头也萌生了几分惦念。
虽然最开始他们对余幼笙确实是抱有敌意,但在真相大白的情况下,总没办法装作视而不见。
“放心吧,那家伙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应该不会直接把人抛在路边不管。这种时候我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,只需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即可。”
懒得再去插手和自己无关的事,纪祺也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。
他现在只想赶紧手刃伤害自己妹妹的坏人,若是不让坏人受到惩戒,他恐怕不甘心。
医院,傅砚辞始终在手术室外不停的徘徊着,却不敢有任何挪动脚步的意思。
伴随着阵阵急躁的脚步声,余幼笙的父亲也出现在的手术室外。
他此刻一脸怒气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傅砚辞,眼神之中还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。
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傅砚辞是一个十足的扫把星,没想到一切都和他想象之中的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