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红旗这两天还沉浸在温柔乡,比起江湖的泥沼,他现在更中意筒子楼里的温香软玉。
喜琴接纳了他,从身体到内心,转变之快,或许韩少林也意想不到。
红旗,咱们结婚吧。
喜琴趴在郑红旗宽阔的胸膛上,白皙的皮肤还透着愉悦过后的红晕。
郑红旗靠在床头,大口吸烟,粗糙的手在女人身体游走。
咱们做个营生,过日子。别再去外面了。
你在里面七年,受苦了。这七年,少林很照顾我,我也看着他们混了七年,还一无所有。
喜琴说。
你想过哪种日子。
郑红旗问。
结婚要钱,过日子也要钱。我现在刚回来,也一无所有。
郑红旗说。
钱可以挣,咱们在一块儿比啥都强。
要不咱们离开这儿,去别的地方。
喜琴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礼堂的杀人案,她有些害怕,毕竟跟了韩少林七年,不少人都知道这事。
万一被郑红旗知道,怕是要和韩少林闹翻。
这两个男人她都爱,可她只能跟一个。
或许七年大牢真的可以改造一个人。
郑红旗感觉自已有点动摇,再入江湖的雄心也没那么旺盛。
你让我想想。
郑红旗掐了烟,一个翻身压住喜琴。
不管咋,要弄钱。
郑红旗说。
我等你想通。
喜琴雪白的胳膊勾住男人的脖子,火热的身体迎了上去。
……
而此时,韩少林正要为自已的冲动付出代价。
你赶紧找人活动吧,不然铁定要吃劳改。
现在什么节骨眼,你他妈顶风作案。
一个有点关系的公安朋友在审讯间隙给韩少林透漏了些消息。
人死了吗?
韩少林问。
人如果死了,你这会儿就不在这里了。
朋友说。
没死就有余地。哥,你帮我个忙,传个信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