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红旗最近沧桑了好多,东躲西藏,没时间料理自已,已经生出满脸胡。
阿发看了眼蓬头垢面的伍月,抛出个询问的眼神。
十二点一过,你和我去取钱。
能回来再处理她。
郑红旗把手枪插进后腰,看了眼手表算了算时间。
阿祥,你在这里等着,一个小时,如果我俩回不来,你就赶紧走。
大哥,我和阿发去吧。
阿祥说。
不行,你和阿发都是外地口音,太容易暴露。
郑红旗摇头拒绝。
阿祥点了点头,坐下了。
天色越来越暗,直到月上柳梢。
走。
郑红旗招呼了一声,轻轻推开头顶的盖板。
夜风呼啸,冷风刺骨。
郑红旗和阿发相继爬上来,周围漆黑死寂。
他们躲藏的地方不在别处,仍是那口荒废的土窑。
只不过他们从地面转移到了地下。
阿发杀掉女老板以后,几人知道这里不再安全。
但是带着伍月太过累赘,他们三个也不便一起行动。
正发愁去哪里落脚,出去放尿的阿祥找到了被掩埋在倒塌窑洞后边的洋芋窖。
三人冒险赌了一把,最终靠着这口洋芋窖成功躲过搜捕。
等到公安和附近村民都散了,阿发才鬼鬼祟祟摸了回来。
找到预留的气口,用铲子挖开覆土,打开窖子。
郑红旗和阿祥都经历过更加恶劣的环境,尽管都闷得头昏脑涨,总算是挺了过来。
就是伍月缺氧严重,等三人把她抬上去,这个曾经舞池里的花蝴蝶已经奄奄一息。
……
深夜,两条影子摸进伍家巷子,翻墙跳了进去。
没过多久,伍宅一扇透出亮光,很快又被遮掩住。
对面楼上昏昏欲睡的便衣被一闪即逝的灯光惊醒。
有动静。
盯梢公安急忙叫醒旁边的同事。
同事抽了自已两耳光,两眼血丝,兴奋非常。
操,还是得跟着华哥混。
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