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安宁似笑非笑打量着她们,就算想找她的麻烦,好歹给出个能说服人的理由。她怎么不记得,自己最近有和单颖有过牵扯。
单颖冷笑一声,将果盘重重往桌上一放。
“陆安宁,别装了,你干的那点事,我都知道。我的孩子还在,你一定很失望吧!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陆安宁蹙眉,她的孩子,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。
张晓轻拍着单颖的后背:“女儿,你现在不能动怒,只管在一旁看着。有妈给你撑腰!”
安抚完单颖,张晓上前几步,怒视着陆安宁:“我女儿的意思就是,你自己怀不上,嫉妒她怀了孕,就要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。也是她们母子命大,否则,她们要有半点闪失,我让你拿命赔。”
“慢着。”陆安宁听得一头雾水:“你是说,单颖差点流产,是我害的?”
“不错!你自己没有,也见不得别人好。裴家让你进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!陆安宁,我告诉你,这件事,你休想善了。”
陆安宁被气笑了,八竿子打不着的事,还能把锅甩到她头上来,这三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?
她回头看着身后的沈艺芝:“二嫂,你也这么认为?”
沈艺芝支支吾吾应了一声,不敢直视陆安宁的眼睛。
陆安宁笑了笑,扫了一眼趾高气昂的张晓,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单颖身上。
“你们认定是我害了单颖差点流产,有什么证据?”
张晓胸有成竹轻哼了一声:“婚礼那天,你突然离席,过了很久才回来,不一会,我女儿就出事了,最初,我听说要嫁给裴丞逸的应该是你。我看,就是你怀恨在心。说不定,陆云汐的死也是你造成的。”
“就凭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就断定是我害单颖差点流产?可笑!我现在是裴三爷的妻子,老爷子都对我礼待三分,论辈分,我是你女儿的小婶,她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。你说我害的她,我是怎么害的?下毒,还是推了她,或者故意激怒?有吗?”
陆安宁字字句句掷地有声,一边问一遍逼近,张晓全然不是她的对手,心虚得连连后退,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,目瞪口呆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“你这是狡辩!”
“我看你们才是诽谤!无凭无据就说我残害幼小生命,我可以找律师告你们损害他人名誉。”
张晓一下子被吓住,一时间找不到词来反驳。
单颖回过神,反驳道:“你敢说,你没有吓唬过我。说怀孕后会变丑,身材走样,过程辛苦,生孩子更是九死一生,这不就是在让我焦虑吗?”
“我是提醒。”陆安宁突然想到了什么,紧盯着单颖:“我记得,你那天穿着特别紧身的婚纱,脚下是十多公分的高跟鞋。主治医生呢?想知道为什么流产,把医生叫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