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一听,笑得前俯后仰。
江涸渔几乎快要委屈的哭出来,“我是去办正事的。”
“正事,哈哈哈……咱们这么粗鄙,怎么能和二当家比。二当家的可是读书人,听说六年前还考上了秀才。”那人似乎是要刻意刁难,江涸渔走哪边,他便堵在哪边。
“这位兄弟,他没有招惹过你吧。”冯安安虽知他此刻是在演戏,但仍是瞧不惯这些欺负人的架势,出口说道。
“这儿还没轮到你这个娘们说话!”那人用胳膊肘将她撞到一边,鼻子里传来不屑的声音。
嘿!一股怒气涌上了她的头。
“你不是从娘胎里出来的,还瞧不起女人!”
冯安安的话将对方呛到,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人?”
其身后有个人小声在其耳边说了句,“这是大哥的女人,你还是最好别招惹她。”
对方的气势瞬间弱下来,“进去吧。”
冯安安怎么也想不到,今日竟还借了厉清平的光,真是奇特的际遇。
江涸渔低着头,眼里噙着泪,跟在她身后往出走。
两人向前堂走过去,回来后,他们第一时间应去厉清平处一趟。
冯安安想起上次让人尴尬的场面,不禁脚趾抓地,双手无处安放,抓上了江涸渔的的胳膊。
“啊!”他的叫声在这幽静之地更显响亮。
“你怎么这般娇气!”她放下手,十指开始不断搓磨。
“你抓的是我的伤口!”
“抱歉呐,我不知道。你什么时候受的伤?”她面带歉意,手指间的动作渐渐慢下。
“昨天,我没长眼睛,撞树上了。”
江涸渔的话逗笑了她,“你怎么这样说自己,虽然是实话。”
他们聊得正火热,没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。
“你们看起来很聊得开嘛。”冯水盈冷不丁的出现,言语中的酸气,她都能闻到。
江涸渔突然像不认识她一般,柔情似水地站到冯水盈的身边,“水盈,我的心你还不懂吗?”
冯水盈扭过头去,“你的事,我懒得去管!”
“水盈,我留在此处就是想守着你,昨日的棍杖打在我身上都无你这句话伤人!”江涸渔像只受伤的小兔子,声音大了起来。
“江郎,是我害了你!”冯水盈同样含情脉脉。
冯安安不想再看两人之间的你侬我侬,才看了几眼就被恶心到。
江涸渔若放在现代,准能抱个奥斯卡小金人回去,这演技,不当影帝实在是屈才。
她正想要溜走,厉清平恰到时机地也来了此处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