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看着黎绪,对方给了她一个心安的眼神。
她咬了咬唇,最终跟上孟亦白。
任砚目睹着两人离开,笑容越来越肆意。
圈内人都说,孟亦白这人无情冷血,对人对事都毫无感情,在商界才毫无破绽。
但今日看来,也未必像传言说得那么神乎其神。
沈稚寸步不离的跟着。
走到门口的车前,沈稚犹豫着要不要上车。
她能感觉到孟亦白的怒意。
这种情况下,沈稚觉得他应该不会允许自己上车。
“不想上车,是想回去继续让任砚玩?”孟亦白冷声。
沈稚咬住唇,不敢再耽误时间,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。
一路无言。
等车子开回公寓门口,孟亦白转过头来。
“沈稚。”
沈稚缓慢地看向孟亦白,她看到他目光里的冰冷。
沈稚立刻张口解释:“黎绪是我的朋友,她打电话让我过去帮忙,我……”
“于是你就上赶着让任砚一起玩?”
孟亦白目光沉了沉,“没想到,你还有这样的喜好。”
沈稚脸色苍白,张口想要解释,却无从辩解。
孟亦白冷声道:“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,任砚的花样更吸引你,是不是?”
沈稚不出声,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。
她一直以为,那些圈子内的包养关系,应该也和自己跟孟亦白差不多。
可今天她才知道,原来他们是能把人活活玩死且不需要负责任的。
孟亦白自始至终注视着她,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发白。
任砚圈子里出了名的爱玩,这一点孟亦白自然有所耳闻。
“任砚玩残过不下十个女人。”孟亦白无情地开口,“你要是想找刺激,我不拦着你。”
沈稚一震。
良久,她才松开被咬得血色全无的唇,颤抖着嗓音问:“那黎绪……会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