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能比白为霜的涂鸦好。”
时尽折一下就记起自己这位神秘老母亲的超绝涂鸦,那张留在末日世界里的画像令人记忆犹新。
画风很童真,但凡有小学以上的学历都画不出来那个风韵。
“那你画吧…”
当天晚上,时尽折像个假人一样被摆弄来去。
摆弄几下,还得应舍赫的要求,跟她亲一会儿。
宛如女人的玩物。
只是舍赫怎么弄都不满意,最后给他衣服一扒,摘掉自己脖子上的蓝宝石白金项链挂上去。
蛇衔尾的造型,蛇尾垂下一小截,没扣上,松松垮垮的挂着。
她满意的称赞,“原来老公戴这种华丽的珠宝这么好看。”
时尽折无力望天,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两个小时,她光让他换姿势就折腾了两个小时。
“开心,喜欢。”
舍赫让他躺好,“手放这,头转过来,放松点,别这么僵硬。”
“我能问个问题吗?”
“说。”
时尽折眼神转向抵在额头的手指,“我白天睡觉的时候,你看得那个电影是不是泰坦尼克号。”
“你好聪明。”
“………行,画吧。”
“那我开始了。”
舍赫郑重其事的五指握画笔,腰板挺得很直的坐下,架势学的很足。
十分钟后,她说,“我画好了。”
很不妙的时长,时尽折坦然接受现实,看向她竖起的画板。
……
“挺不错,透过现象看本质。”
很抽象的艺术,看得出师承白为霜,并且做到了青出于蓝。
“我也觉得。”
舍赫用手机拍下留念。
“回去裱起来挂家里。”时尽折下床拿走她的大树戴项链图,然后手一挥抽走她的画板。
“脱了,上去。”
“你要画我吗。”
“你猜,猜对了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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