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你也是秦淮笙的姘头?那你可得小心了,别回头染了脏病还不自知……”
傅少衍不是没见过嘴贱又嚣张的女人。
但这是第一次,他那么讨厌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。
他面色冷然,眼底藏着料峭寒意,但声音却又是温淡平和的:
“她有没有脏病,我不太清楚。不过顾小姐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到处造谣,我倒是可以帮忙割了。”
在顾家的地盘,还是顾氏千金的订婚宴上,狂妄到要割顾如烟的舌头,这让所有人再次对傅少衍的神秘身份发出了好奇。
同样,顾如烟心里也没了底。
敢怒而不敢言。
倒是立在她身旁的莫临风朝傅少衍走了过去,他猜测道:
“你是爷爷的客人?京城傅氏财团新晋掌权人傅先生傅董,是你?”
但,傅少衍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,就撤回了目光。
他英俊的脸上覆着一层厚厚的寒霜,看秦淮笙的目光也是极冷的。
他一手掐住秦淮笙的下巴,另一只手用手帕擦拭她脸上还没有干涸的红酒渍,对秦淮笙无情宣判道:
“你可以没有自尊也可以没有廉耻,但前提条件是,羞辱你的那个人只能是我,明白吗?”
他动作轻柔的将她脸上的红酒渍都擦完以后,对一旁缩小存在的夏盈盈招了招手,
“你,过来。”
夏盈盈不蠢,刚刚莫临风说他是傅氏财团的老板,那可是全帝国商界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。
她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跟秦淮笙有什么过节,但显然他这是要替秦淮笙出头?
思及此,夏盈盈整个人都不禁惶恐起来。
她声音怯怯的,“傅……傅……董,你……喊我做什么?”
傅少衍声音不紧不慢的,听起来就跟拉家常一样平静随和,“夏兴国是你父亲?”
夏盈盈低着头,声音颤抖: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“那你知道,他的手是怎么毁的?又为什么住院了,却不敢对外面说明缘由呢?”
夏盈盈想到了什么。
她抬起头,目光惊惧的朝傅少衍看过去,但很快又低下了头,语调哆嗦:“对……对不起,傅董,我……我不知道秦淮笙是您的……女人。”
“你说错了。”
“她不是我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