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……舅舅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大概在一个月前,褚新武还和吴海平有过视频通话,他记得那个时候吴海平还是个精神很足的小老头。
怎么短短一个月不见,就变成这样了?
再结合十几天前他老婆回到缅甸至今没有回来,不难让褚新武在心中猜想,可能是吴海平患了什么大病,而且是治不好的那种。
这时候褚新武已经在心里思忖着,如果吴海平死了,妙瓦底的班究竟该谁来接?他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,分一杯羹呢?
“咳咳咳咳,糟了一个小兔崽子的算计,倒是无碍,我现在已经在国内了,就在云南,很快就能解决!”
吴海平所说的小兔崽子自然是我,他其实知道他自己的病因是什么,这是现代医学解决不了的麻烦。
所以他才会回国,打算祈求那个已经将他放弃的妖女娘娘的帮助,当然这其实也是孤注一掷的办法,他不确定他还能不能得到那妖女娘娘的青睐,毕竟在妙瓦底的时候对方已经表示过,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。
“呵呵呵,吴先生,你说的小兔崽子,可是我?”
我突兀的闪现到手机屏幕里,给吴海平挥手打了个招呼!
“莎娃迪卡,别来无恙啊!吴先生!”
可欣也跟着站在我身后,双手合十来了句:“阿尼哈塞哟!”
电话那端的吴海平一看是我们两个大怨种,顿时吓得脖子往后用力一缩,就跟见鬼一样。
“你……你们怎么……”
从吴海平的表情来看,我觉得他应该是想说:你们怎么阴魂不散!
不过这话到嘴边却又给生生咽了回去,毕竟他这条命现在还攥在我手上呢。
“你们怎么和新武在一块儿的?”
听了吴海平的话,褚新武露出一个“你们还真认识”的表情。
我深吸口气说:“唉,你的好外甥女婿,在我们回市区的路上,提前安排了十几辆车,大概几十号人吧,隆重的把我们请到了这里,还特意派了专人保证我的安全,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房门口!不仅如此,他还说要把我送到妙瓦底,要让我做什么人彘,这不给你打电话了吗!”
听我说着说着,吴海平的表情就阴沉了下来,虽然褚新武这些年在国内的所作所为他并没有怎么过问,但我说的这些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是什么意思。
褚新武这是变相把我给绑过来的,不仅限制我的人生自由,而且还要把我送到他手上,做成人彘!
吴海平心里无声的把褚新武一家人挨个问候了一遍:你可真是孝顺,要给我送这么一份大礼!
“褚新武,到底怎么回事儿?这位小爷是我很重要的朋友,你想干嘛?”
褚新武的面皮儿止不住的抽动两下。
小爷?他还从来都没有见吴海平对什么人用过“小爷”这样的尊称。
随即,褚新武用刚吃过屎的表情看向我,好像在问:你在吴海平面前阴阳怪气的告状也就算了!可你怎么就对削我手指头的事情只字不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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