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抓住比较无欲无求的金月,吕心溪甜甜一笑:“月月,你不会抛下我们的,对吧?”
金月:“……”阿这。
做不到拒绝,真的做不到。
于是今夜,吕家的灯火亮到十二点半。
虽然效果约等于陪太子读书,但两人破天荒地早睡了,不用费劲巴拉拍遮瑕。
连续两天如此,中午吃饭时,吕心溪道:“这是我入学高中以来第一次交齐作业。”
陶宁在包厢里吃这午餐:“感觉如何?”
吕心溪咂摸了一下情绪,说:“有点累,还有点奇怪。”
“等这次月考后就是国庆了吧,这次去哪玩啊?”金月问。
“七天长假啊……”陶宁想到了英雄救美这个剧情点,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这座城市,免得这断缘的进度条瞬间归零,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吃完饭后,几人下楼,陶宁看见了正跟小刘校医对坐谈笑的徐秋意。
友情线平安接上了,陶宁那一次不过是把契机还回去,一切都看个人抉择。
时刻记得自己任务的陶宁没有走过去,而是跟两人离开。
金月看着自己胳膊嘀咕:“今天下午有体育课来着,也不知道是室内场馆还是室外,我先把防晒涂好再说。”
陶宁落在最后走,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转头之后,正聊着天的徐秋意转过了头,看了她一眼。
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就是体育课,A班的人都在打网球,陶宁用自己不擅长运动这个理由婉拒了八方约球。
这个理由信的人不少,陶宁在他们眼里的确是四肢不勤的懒宅。
这是室内场馆,但场馆很大,能轻易容纳两个班级同时上课。
陶宁托着腮帮子盯着一黄一绿两个小人打网球,眼神却已经迷离了。
你来,我往,你来,我往,又要看困了。
不如找徐秋意刷存在感。
可是徐秋意上课没多久就被老师叫走,准备让她的一手好字再度参加书法大赛,只不过这一次是英语的。
不想继续在这呆的陶宁站起身拍拍灰尘,顺手抓起一个滚到脚边的网球抛着玩,她准备去更衣室长椅那眯一会。
没人注意的角落,陶宁就这么溜溜达达地过去了,然而有人比她来得更早,正悄悄打开上面贴着徐秋意铭牌的柜子。
这柜子是校内公用的,上体育课前把校牌往柜子前一挂表明有人使用就行,如此倒是便宜了有心之人。
柜门被打开,淡淡的药酒味道扑面而来,本该是浓烈的药味,但在衣服主人的浸染下带上了淡淡的香味。
那女生抓出了叠好的外套:“这什么味道,臭死了,够穷酸的,校服几天都不洗。”
讨厌的人呼吸都是错的,哪怕是迷香都能闻出煮臭豆腐的味来,鼻子充满了主观看法。
用两指捏着衣领,她将校服背面朝上铺开,记号笔就要往下画,这是她特地挑的,水洗都不掉色。
忽然一颗网球飞来,准确砸飞了那支欲落的笔。
结实的网球落地,在室内滚了几圈,本就做贼心虚的人看着那忽然出现的网球,又惊又疑,大声道:“谁?!”
“这话我问你才是,这边是高三生用的柜子,你个小学妹来凑什么热闹?”陶宁绕出柜后,认出了这是同一个体育馆的高二学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