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修的胡言乱语,她知道他是在意的,只是他一直没跟她提,她便当不知道,也不问。他想说的时候,自然会说。
只是,她很心疼他。
一路到他公司,正是下班高峰,整个大厦人来人往,她从旁边的专属电梯上到顶层。
顶层静悄悄的,秘书室里坐着几位在加班的秘书,见到她来,只是笑笑,不用特意招待,也不用去汇报,直接通行。
她推门而进,岑宴深正专心处理工作,以为是许秘书,所以连头都没抬。
直到徐西漾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,撑着脑袋看他,他才抬头,看到是她,便笑了,
“进来怎么不说话?”
“想多看你一会儿,工作时的男人最帅。”她是真心真意说,工作中的他,也让她着迷。
“过来。”岑宴深示意她到身边来,想抱抱她。
“不要,你快点工作,我等你。”
“好,我马上处理好。”岑宴深也不坚持让她过去,说完,继续投入工作,早点处理完,早陪她。
徐西漾继续撑着脑袋看他,就这么看着他,一点也不觉得无聊。但见他在工作时,微皱起的眉心,她不自觉伸手想去抚平。
他心里很能抗事,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心绪。
她柔软的手触上他的眉心,他索性停下手中的事,握住她的手放在滣边亲了又亲,顺便把电脑合上,不工作了。
徐西漾这才绕到他的那一侧,坐到他的腿。上,捧着他的脸,一下又一下伆他,这些伆不带任何情裕,只是想靠近,想接触,想安慰。
当然,她这样想,岑宴深并不这样想,被她勾起了感觉,从被动到主动,抱紧了她,深深地伆下去。
“宴深。。。”她这么叫他时,人在他怀里已快溃。不成军。
岑宴深今天和往常有点不一样,照顾她感受的同时,也带着他想要的释’放和发’泄,这两天,心中的积郁需要一个出口。
在最后那一刹那时,他低低。吼出声,混着她的声音。徐西漾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下出来,仰起身紧紧。抱住他,她余震未散,全身。颤。抖,他亦是。
在这样的皎欢里,心灵得到了安慰。
岑宴深抱她坐到办公室的会客沙发,在夜幕来临的星空下,他们听着彼此的心跳声,两颗心靠得那么近,岑宴深主动开口,跟她说起他母亲。
“最近和你父母的相处中,我常想起我母亲,她和你妈妈一样,是个很独立坚强有追求的女性,并且对子女的教育严厉。但为什么,她的人生无法像你妈妈那样体会到幸福?”
“我这两天才想明白这点,她的所有强大是环境所迫,外界逼着她强大,而你妈妈是因为自身的追求。外因和内因的驱动不同,结果自然不同。所以,她的际遇加上她的性格,人生注定悲剧。”
岑宴深再说起许之菀时,已经很客观。但要提起她的感情问题,他也需要勇气。
在他沉默的时候,徐西漾说:“不管怎样,她一定很爱你。”
岑宴深不否认:“对,她有了我之后,才真正投入到她的婚姻生活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