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青温和的表情不在,始终盯着纪双,像是不认识她一样,终于开口:“你和岑宴深联合害我?”
岑修在他这被抓,警察还是和他恩爱有加的纪双亲自领上门的,老太太以及岑顺行梁正怡,必然以为他和岑宴深是一伙儿的,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岑宴深转移矛盾的手段高明。
纪双冷静:“没有,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全。”
大约楼下的动静太大,楼上的婴孩忽然大声哭起来,岑青又看着纪双,只见她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岑青问。
纪双不回答,只说:“周末陪我回一趟家吧,纪家的祖坟迁移新的地方,要回去祭祖。”
她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,却让岑青无话可说。
楼上婴儿哭的声音越来越大,那个漂亮的女人抱着婴儿下来,在看到纪双时,紧抱着孩子站到岑青的身后,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。
纪双觉得可笑至极,她没有当大房的习惯,更不屑同一个女人争一个男人。
岑青没理会那母子俩,只是看着纪双,好半天才问:“好好的怎么迁移祖坟?”
纪家那个祖坟是风水宝地,人人求之不得。
纪双:“风水轮流转吧。纪家现今什么样,你最清楚不是吗?否则你也不敢像现在这样。”
她看了眼那母子俩,说完随着外面善后的警察一起离开。
岑青没有送她,因为他的电话响了,他父亲的消息灵通,“怎么回事?”
岑盛行表面一直随遇而安的个性,不争不抢,做好自己本份的事情,他也是这么教育岑青的。是以,在岑家最乱的时候,他们这一家才能够明哲保身。
他问完,听岑青没有说话,所以继续道:“你三叔给我打电话,说你和宴深联合起来对付岑修?这事是真的吗?”
岑青想到纪双,沉默了没否认。
“你啊你,都是一家人,岑修也是你弟弟,斗来斗去有意思?”
“爸,咱能不虚伪了吗?你想明哲保身,在岑家可能吗?”
“混账,这是你该说的话?”
岑青无动于衷:“得罪三叔一家也就得罪了,本就不足为惧。”
他始终没有提纪双半个字,即使纪双和岑宴深联合把他陷于不义之中。
岑顺行这边彻底乱了套,岑修以窃取绝密軍事机密被逮捕,这个重罪,不是死刑也是无期,而且证据确凿。
梁正怡被吓得腿软,没想到,岑宴深能狠到这个地步,把人往死路上逼。
她找了岑珥,岑珥拒绝,又找老太太。
老太太这两年的身体彻底垮了,每天足不出户,对岑家的事,不仅不想管,更是力不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