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宴深亲吻她的额头,“你该怨我的。”
他从来不是一个完人,他感情冷漠凉薄,不善表达,加上最初对她源于见色起意,享受她带给他的热烈爱意以及乖巧听话。
他对她的爱,是在日渐相处之中逐渐滋长的,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,确实有所保留。
也许正是最初爱的不对等,埋下了她不安的种子,这颗种子又因后面种种事情,在她心里长成了一棵树。
要把这棵树连根拔走,岂非易事?
他一直都知道,所以他说慢慢来,不着急。
徐西漾说完心里话,真正豁亮了许多。听着他的心跳声,她的心跳也在加快,和他同频。
这次是她主动,仰头吻他的下巴,再吻他滣,但蜻蜓点水,吻完即想松开他。
岑宴深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,不让她避开,含’住她的滣,加深了这个吻。
这个吻,开始时不带任何情’欲,更多是一种心意相通的靠近,柔’软的滣在碰触,she。尖彼此追逐,缠。着。
她口中是清甜的香味,逐渐让他升温,渐渐失去控制,手便从后背探。入,去寻找那片柔’软。
徐西漾在他掌心的带领下,酥’麻感从后脊背直接窜至大脑。他们曾经疯狂过,都有过顶级的体验,现在要控制,着实需要强大的克制。
所以分开时,看到彼此眼中的yu’望,尤其是岑宴深的,像是聚集着狂风暴雨,她有那一刹那,想投降就此沦陷,共赴山海。
岑宴深却踩了刹车,帮她凌。乱的头发整理好,散’乱的衣服也整理好。
徐西漾佩服他的制止力,她知道,他是要证明他自己,对她不再只是性。
她笑着,任他帮她整理头发和衣服,
“别笑。”他说。
“就笑。”
“你知道男人有时候都是畜生吧?”他说着又作势要把她后背的内。衣扣子解开。
“也包括你吗?”她护着自己的前,胸。
“我也是男人。”
“但我觉得你比畜生好多了,你能控制自如。”
岑宴深想她真天真,现在的控制是为了将来的不控制。
徐西漾顿时有种自己是待宰的羊羔,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刚才因为岑珥的事,她暴露太多,回家恐怕要被安辛云女士盘问。
岑宴深又双手捧着她的脸,狠狠吻了一会儿,才松开:“送你。”
他让赵哥去霍家把她的车开过来,然后送她回家。
从地库上楼时,她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整理了好几次自己的头发和衣服,除了双滣有一丝被采。撷过的红。肿之外,别的地方都无异常,才开门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