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双的身份敏感,她想独自秘密就医不太可能,所以只能求助于徐西漾。
而这回,徐西漾直接拒绝:“不好意思,我爱莫能助。”
纪双既然能求到她这,说明纪双心里已经有答案了,只是想通过别的医院证实。既然如此,徐西漾更不可能帮她,一来,她不想再参与到岑家的纠纷;二来她也不想因为岑家人而去打扰她妈妈。
听到她的拒绝,纪双神情哀伤:“我很羡慕你有一个好妈妈,能够为了把你带离岑家而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徐西漾因为不打算帮她,所以也制止了自己的好奇心,没有往下问。纪双当初和岑青结合,属于政’商结合,按老太太的话说,是天赐良缘,而且纪双和岑青一直恩爱有加。
原来,也是假象?
所以在岑家,谁都逃不过戴着面具生活的定律。
纪双并不在乎徐西漾的态度,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,继续说道:“他们要的不过是我父亲的身份地位罢了。但近两年你知道,高市。长背后有岑宴深的支持,在逯城政。界的地位扶摇直上,而我父亲在很多场合已不如之前能说上话。表面上,岑青和我公公是仰仗着我父亲,但实际,我父亲现今反而需要他们的支持,稳固地位。”
徐西漾明白了,这样一来,纪双在岑盛行家里的地位自然不如以前了。
纪双忽然又说:“岑青外面的孩子快一岁了。”
她的语气很平静,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。
只有徐西漾震惊,震惊后便觉得讽刺,当初他们的婚礼,老太太兴师动众要去佛教圣地,为他们的婚姻祈福,而内里却是如此不堪。
只是徐西漾不知,纪双为什么跟她说这些。
纪双道:“我知道你和岑宴深的关系。我见过你们。。。”
见过他们在人群里的对视,见过他们的拥抱,见过他们在幽暗的车内忘我的亲。吻彼此。
纪双在岑家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,每回家宴,跟透明人似的,所以常常被忽略,反而看得比别人多。
徐西漾脸一阵红又一阵白,沉着气,等着她往下说。
纪双:“岑青最近得罪岑宴深,好几个生意屡屡受挫。如果岑宴深愿意,我可以把我知道的,所有关于岑青的事告诉他。”
她的脸上有以前从来没有的不管不顾的肆意,过够了这种日子。
徐西漾:“你可以自己找岑宴深,我和他已没有关系。”
纪双:“我不方便找他,而且他未必信我。你方便的话,可以帮我转达我愿意和他合作的消息。”
徐西漾很坚定摇头,她对他们之间的纷争不感兴趣,更不想参与。到这,她就明白,纪双今天真正找她的原因,是想拉个对付岑青的同盟,只是她找错了人。
“岑宴深在集团的地位并非高枕无忧,我公公岑盛行和岑青,不是三叔一家,他没那么容易对付。”
徐西漾本能维护岑宴深:“他并没有想对付大伯一家。”
纪双:“那是因为我公公表现得与世无争,威胁不到他。但现在形势变了,岑青没有他父亲沉得住气,听信岑修挑拨他和楚商远的关系。”
徐西漾心一紧:“这和岑修还有楚商远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