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珥,我送你一句话,要想做事,先学会沉住气。”说完,便毫不留情挂了电话。
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岑珥微愣,霍北峥恰好走近书房。她知道,她该求助霍北峥怎么搞定岑宴深,毕竟他们是多年好友,他比她了解岑宴深。
但要让她向霍北峥示弱,或者求助,她宁死也不开这个口。
反而是霍北峥看到她办公桌上的文件,随意翻了翻:“想争取西南角的轨道交通建设?”
“嗯。”她知他是明知故问,等着她开口求他。
“你宁愿求你二哥,也不向我开口?”他啪地一声合上文件。
“这是岑家的事。”她说,维持着她的骄傲。
霍北峥忽地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向他:“岑家的事?别忘了你嫁给我的目的,是为了帮你家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。现在求我,我帮你解决。”
岑珥倔强地看着他,紧闭着唇,不肯开口。
霍北峥加重了手中的力气,声音也变得狠厉:“求我!”
岑珥原本还僵持着,下巴传来的痛感,让她忽地就松懈了,既然卖那就卖得彻底,上了多少次床了,何须又当又立。
“求你帮我。”声音里含着多少不甘与心灰意冷的绝望。
霍北峥猛地把她按’压在她的书桌上,大手一扫,所有文件被扫落地,砸在软绵的地摊上,悄无声息。
亦如身’下的人,无论何时,也咬牙不出声。
许久,他把她横’抱起往旁边的卧室走,途中,“如果你的嘴能有你的身’体诚实多好。”
已是夫妻,霍北峥从不克’制行使他身为丈夫的权力。
而岑珥也没有忘记他说的,她唯一值钱的也就只有这具身’体而已。
最后,快要结束时,岑珥不忘问:“你怎么帮我?”
霍北峥停下快速的动作,改为慢悠悠的,调整了一下呼’吸,才说道“你在公司组建一个团队以顺成的名义去竞标,如果岑宴深和董事会不批款,我给你垫,你只管往前冲,凭你本事拿下这个项目。只要你能拿下,后面所有事,我帮你解决。”
说完这些,他沉。’腰重重往里。
岑珥转头,张’嘴偷偷呼气,最后还是不备,被他狠’狠一’撞,发出不可抑’制的声音。
霍北峥了解岑宴深,他架空了岑顺行一家,当然也不可能给予岑珥任何支持,与其如此,不如倚靠岑氏的背景,另立门户。
当下,岑珥最重要的是证明自己,证明她至少比岑顺行,比岑修都强,才有望能有发言权。
凡事一步一步来,急不得。
“明晚收拾好在家等我,给你介绍几位圈内人。”霍北峥临睡前说。
岑珥身’体已经精’疲力尽,却始终睡不着,睁着眼一动不动熬到天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