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禹年不要脸,骆西还要脸啦。
不知道为什么,就算两人现在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,该做的都做了,可是面对这个男人,她还是会忍不住心如鼓擂,紧张害羞。
就更不要说这人这么一本正经的诱人犯罪了。
“小叔,衣服放这了,你自己换啊……”
话没说完,腰上一紧。
惊呼被吞嗤,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,砸得她晕头转向。
这几天接连的亲密,骆西的身子相当敏感,几乎听见对方粗重的喘息就软了腰肢。
“小叔,我还要给你做甜品……”
“叫老公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
宋禹年伏在她身上,深邃的眼眸看着她,“刚才吃饱了吗?”
骆西晕晕乎乎的,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人又给他挖了坑,老实回答:“吃饱了。”
宋禹年:“很好,我没有吃饱。”
骆西:“……”
让宋六爷吃饱的下场就是,骆西又被欺负得可怜巴巴,并且在他另一边肩上又留下了一串牙印。
宋禹年把累坏了人儿捞进怀里,爱怜地亲了亲她汗湿潮红的小脸蛋,心满意足道:“甜品已经吃过了,非常美味。”
骆西又羞又气,却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,双腿软成了面条。
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中午了,甜品什么的,下午再说吧。
洗了澡,骆西也不乐意动,打电话让方兰送来了医药箱。
方兰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没有看见骆西锁骨上的吻痕,只是道:“烘焙师把原料都准备好了,夫人下午做也是可以的。”
骆西气得不行,“让他们不用准备了,我不做了。”
宋禹年从浴室出来正好听见这句,半点都不生气,反而特别稀罕骆西这样时不时跟他闹一下。
方兰特别有自知之明,赶紧消失。
宋禹年的视线在医药箱上扫了扫,心情非常愉快的坐到小妻子跟前,偏一下头:“开始吧。”
骆西真是恨不能再咬他几口。
可是视线扫过对方的肩膀,牙印被水一泡,皮开肉绽的,看着特别吓人。
一下子又心软了。
开了医药箱,找了消毒酒精出来,骆西都有点不敢上手。
“这要不要打破伤风啊?”
宋禹年看她一眼,“不怕上官他们笑话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