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森得如同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厉鬼,浑身上下都是凉飕飕的寒意。
范晔皱起眉心,沉声劝解:“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非要得到,你可以看看其他的,兴许又不一样的收货。”
周纯神色一狠,“我想要得到什么,那就必须得到,范晔,你别来劝我,如果你可以的话,又怎么会把我困在这里?”
范晔面容一沉,一贯的沉稳还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周纯,你应该放下,好好治疗。”范晔嗓音压低,依然在劝说。
周纯盯着他,固执道:“关了我这么久,每次都跟我说这些,范晔,你不腻吗?”
范晔眉心微沉,眼底压抑着情绪,“你做这么多,到头来又得到什么了?”
周纯瞬间神色变得狠厉,“就算我什么都没得到,我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得到,尤其是江晚意!”
她如何能甘心呢?
她待在傅淮之身边那么多年,就连外人都觉得,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可江晚意凭什么一出现,就把属于她的东西抢走了?
哪怕这么多年,她不曾真的得到过傅淮之,但如果没有江晚意的出现,她迟早能和他在一起的!
归根结底,就是江晚意的错!
“错的不是江晚意,傅淮之和她在一起,她有什么错?”范晔看她这幅固执的模样,感到极其无奈。
周纯低吼,“他们在一起就是错!范晔,难道你要来替江晚意讲话吗?她到底什么魅力,竟然让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护着?”
“好啊,我也想看看,你们究竟能护着她到什么时候,这一次,我就不信她还能安然无恙!”
周纯发出得逞癫狂的笑声,范晔神色一紧,“果然是你!”
他逼近,盯着周纯的眼睛几乎是质问,“江晚意失踪,当真跟你有关?”
他太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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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的气息又强势,堪比傅淮之那股子凌厉,带着极致的压迫感,周纯仰着脸看他,眼底却无以往的畏惧,反而在笑。
她笑的得意,笑的癫狂,“范晔,我真没想到,你居然这么关心她,那么为什么我说要离婚,你非不肯呢?我都跟别的男人上床了,你还不肯离婚,你果真是……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啊。”
想到这些,周纯满心悲凉。
但她一点也不难过。
范晔不爱她,她无所谓,她只是不懂,为什么这么多男人,都在关心,在意江晚意?却从来没有一个人,真正的关心她,爱护她呢?
她当真,如此不堪吗?
周纯怒意横生,手放在范晔的胸口上,用力推开,“范总,我和你之间的婚姻,你大可随时反悔,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我净身出户。”
范晔往后退了一步,眼底的浓色滚动,沉声道:“你就那么厌恶待在这?”
周纯脸上只有冰冷,不带丝毫犹豫,“让你把我关在这,像一只被关在牢笼的鸟,这是什么值得喜欢的事吗?”
“我只是想你治疗。”范晔声音更沉了几分,仔细听,还能听出话语里的压抑。
“我的事跟你没关系。”
周纯狠狠的语气道,就连盯着他的眼神都满是不忿,不甘。
她被困着好久,好久了。
范晔知道跟她说再多都没用,这次他来也是为了问她关于江晚意失踪的事,他神色变得深沉,严厉的口吻道:“你跟叶裘枫到底怎么联系的?他为什么会抓了江晚意?他想干什么?你想让他为你做什么?”
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问得周纯脸上的得意更加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