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晓娥虽然发育的不错,但行为处事,孩子气太重了。
这个年代,穷苦人家的孩子,十一、二岁就比较稳重了。
像娄晓娥这样,十八岁还容易情绪上头的很少见。
李鹤年的话说的是比较重的,杨厂长他们听着倒觉得无所谓,但对于娄晓娥来说,却是有些欺负人了。
“那,那你说,这个问题怎么回答!”
听到这话,李鹤年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这种问题,根本没有标准答案!”
“你工作上遇到的很多事,都不会有标准答案!”
“我一开始就说了,考的是你的心态!”
“你自己觉得,你这个心态正确吗?”
“你处理实际问题的时候,遇到模棱两可的事,也这样凭着自己的想法蒙一个?”
“蒙不出来,就直接发脾气,撂挑子不干了?”
“……”
见李鹤年说没有标准答案,娄晓娥虽然生气,但也没办法反驳李鹤年的话。
眼瞅着娄晓娥没了脾气,娄半城当即板起脸来。
“看到没有!”
“你这个脾气,怎么能担起责任?”
“让你去宣传科,我都怕你念错了稿子!”
“……”
此时,娄晓娥是彻底没了反驳的底气,只能默默的接受教诲。
杨厂长他们见状,也是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“我看这样吧!”
“就安排她先去宣传科,帮着整理整理广播稿!”
“等历练一段时间!”
“要是还想去设备科,我们再调整也不是不可以!”
“……”
随后,娄半城又跟杨厂长闲聊了两句,算是把娄晓娥这件事给办妥了。
娄半城又借着这个机会,跟李鹤年喝了两杯,算是正式结交了。
事情办妥之后,娄半城就带着娄晓娥离开了。
回去的路上,娄晓娥还是很不开心,都不跟娄半城说话。
“哼!你还不跟我说话!”
“你知道你今天那几句话,给我闯了多大祸吗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