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了解了云香香的一生,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,从小学到大学接受教育还有生活经历,对方全都跟她说了,难道她要因为福缘法师的一封信就质疑对方吗?
云丞淮说了,她是穿到这个身体里面的,不是原来的那个人。
沈流年相信自己的感受,相信自己的眼光,她想了一夜,还是理智跟感情的双获胜,决定暂时不想这件事了,比起因为福缘法师的留下的东西,从而远离云丞淮,她做不到。
三张纸条,一封信件并不能说明什么,福缘法师圆寂十多年了,虽然名气很大,但也不是神。
况且,当年云丞淮还没有出生时,福缘法师说她天生缺少一魂,出生可能智力有缺,不也是好好的吗?八岁之前都是人人传颂的贤王。
云丞淮听到沈流年的话就知道,对方确实介意她可能是前身的事情,对福缘法师的信,持有怀疑的态度,却也不是完全质疑。
而她自己对三者的关系,还是认为,八岁之前可能是她,前身跟她应当没什么关联。
毕竟一个已经圆寂了十几年的法师,留了一些虚幻莫名的话,根本没有明确的说前身是她。
不过,太女姐姐凭直觉认为她跟八岁之前的云丞淮是同一个人,所以才会认为她是回来了。
还有阿娘,为什么非要她用Π启动绣衣卫,不也是在证明着什么嘛。
尽管她没有八岁之前的记忆,前身也没有,但是她差不多相信了,以前的她可能穿越过来一次。
也可能是没有走过,只是中间被次人格代替生活,后来她又出现了。
至于她为什么没有之前的记忆,反倒是以为自己是刚穿过来的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但是,她清楚一点儿,八岁的她发了一次烧,二十岁的她也发了一次烧,一次是失忆,一次是穿越。
云丞淮都在想,要不来一次冰桶挑战,把自己弄发烧试试?可是万一没有想起来,而是穿回去了,那岂不是再也见不到沈流年了。
她知道,沈流年不是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,只是觉得她更重要罢了。
一切都没有确定之前,就给她定下罪名,或者是远离,让两个人成为陌路,沈流年做不到。
沈流年足够的理智,也足够的爱她。
云丞淮感动的抱住沈流年腰身,把头埋在对方的腹部,“谢谢你,夫人。”
沈流年摸了摸她的头,其实自己不确定,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,自己会做出什么选择。
可如今不是还没有确定嘛,不能因为莫须有的罪名,就开始拉开两人的距离,自己承受不了,她同样承受不了。
她们要做的是想清楚,在自己的心里究竟什么更重要,真的要用一个不确定的真相,就否认掉她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吗?
云丞淮忽然直起身道:“夫人,要不我在冰桶里面泡一晚上吧,我觉得如果我发烧了,可能会想到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