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娘亲,你们在里面做什么?!”
金宝目瞪口呆地看着从浴房一同出来的俩人,一双大大的眼睛里布满惊愕!
看到钟琳琅长发上还在滴水,脸颊通红。
而谢凉淮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,身上分明是刚刚换上的寝衣……金宝一张小嘴张得老大,“你们方才在一起洗澡澡吗?!”
“是!”
“不是!”
谢凉淮与钟琳琅异口同声,却没有丝毫默契。
反应过来后,钟琳琅赶紧牵着金宝走到桌边坐下,“金宝,娘亲和父皇方才……”
“父皇!”
不给钟琳琅说话的机会,金宝便转头瞪着谢凉淮。
此时,谢凉淮正拿着帕子,自顾自地绞干头发。
堂堂皇帝竟亲自动手,并未吩咐宫人来做,动作也熟练无比,分明是平日里做习惯了。可见谢凉淮这个皇帝,还是有所不同。
钟琳琅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。
金宝走近几步,仰头看着谢凉淮。
许是觉得这样说话没什么气势。
他又搬来椅子,颤颤巍巍地爬了上去。
如此,倒是勉强能与自家老父亲下巴齐平了。
金宝感觉气势很足了,这才双手叉腰,理直气壮地训他,“父皇!您可知什么是男女有别?您是男人,娘亲是女人。”
“你们怎么能一起洗澡澡呢?”
谢凉淮动作一顿。
钟琳琅老脸一红。
她赶紧上前,一把扶住了金宝,“妈妈的好大儿!下来说话,摔倒怎么办?”
“娘亲,你是女孩子!不能被人占便宜的!我今日便要好好儿与父皇讲讲道理,否则日后他占你便宜怎么办?”
金宝“语重心长”道。
钟琳琅:“……”
她是女孩子不假。
可他这只小崽崽都出生了!
她岂止被谢凉淮“占了便宜?”
简直是占尽便宜了好吗?
不过,她是妃嫔,他是帝王,她本就是他的人……
钟琳琅解释不通,有些话也不好说出口,便无奈扶额示意谢凉淮自个儿看着办了——谁让这个狗男人今晚“犯贱”来着?
“金宝说得没错。”
她索性后退一步,坐在一旁喝茶看戏了。
谢凉淮的眼神刚投向她,金宝就伸出小手,把他的脸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