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禅元倒听见包装纸窸窸窣窣的声音,嗓子都抖了,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恭俭良凑近,口腔里都是玫瑰甜。他伸出手抱住禅元的脸,捏住他的两腮,撬开他的牙关,“在吃糖。”
禅元对他没有变态般的痴迷。
这大概是整个计划中,恭俭良觉得最不足的一点。
他不懂爱情,可他懂变态啊。
为了防止再出现其他捣乱因素,恭俭良决定稍稍花一点时间,把前戏做足,以绝后患。
他笨拙地将自己凑过去,用舌尖抵住玫瑰硬糖,塞到禅元的牙关中。两人的唇之中夹杂着一枚玫瑰硬糖。禅元闻到了浓郁的玫瑰香,在其中柔软的两瓣唇,不断地将他唇齿间的硬糖推进去,拽出来。
“不……”禅元想要推开恭俭良,浑身都软下来,刺激让雌虫不得不睁开眼。
“等等,不——唔。”禅元还没来得及大喘气,恭俭良乘势而入。
他的手不断地摸索着禅元的脸,用力地压住肉印,凹陷下去的地方沾满了禅元因失控淌下的涎水,带着玫瑰的味道,一路滚落到衣服和被褥中。
没有人会像他这样亲吻。
像是撕咬猎物的野兽,又像是争夺玩具的顽童。
禅元根本感觉不到任何主动权,他的口腔成为一处乐园,而雄虫似乎根本不是在追逐他,而是在孜孜不倦寻找那枚玫瑰硬糖。
“啧。”
清晰的水声传出。
恭俭良和自己的游戏结束了。
他放弃了那枚玫瑰硬糖,微微张着嘴,舌尖还有尚未滴落的糖浆,脸颊通红,发梢带粉,却笑着,“禅元。”
禅元来不及闭眼。
当这等场景发生在他面前,对强刺激的追逐让他无法停下来。他瞪大双眼,心跳加速,呼吸就是一根弹簧被拉开到极致。
勾住弹簧的手,是恭俭良的手。
“糖好吃吗?”小雄虫整个人压在禅元的胸脯上,翘着脚,轻轻地啄了一下雌虫的嘴角,“玫瑰味的。”
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“我下次想吃其他味道的。”恭俭良道:“你是第一次吧。”
禅元别过脸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。”恭俭良用手指在禅元身上画圈,状若无物地说道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。不要生气嘛。我以为你会喜欢的。”
“不。”禅元羞红了脸,“不是,我只是说……”
他还没有尝试过自己设想过的变态玩法。
他只是颅内高。潮,想过就算做过。
现实生活中,禅元是个正常人。
“跟我试试吧。”恭俭良又亲了亲他的嘴角,“好甜。我会轻轻地,保证轻轻地对你。”
禅元看着恭俭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