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阿西莫夫放在一边,搂住爱人的脖子,热情地吻了上来。
圣诞老人虽然是虚幻的,但圣诞的童话永远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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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庭最近运动量严重过剩。他先是参加了过劳死的运动会,又碰上了蜘蛛越狱。运动是好事,但运动过量,只会让人在周一上学的时候头脑昏沉、四肢酸痛。
班里的净水桶还没水了。
叶庭盯着并排放着的空桶看了一会儿,用胳膊把自己从椅子上拔出来,走到净水机旁边。他的手刚接触到瓶口,杜一平就凭空冒了出来。
“庭哥,搬水啊。”
叶庭的手一抖,桶哐当哐当地摇晃起来。
“你在叫我?”他惊恐地问。
“那还能是谁,”杜一平说,“你是班里最老的,叫哥不是很正常吗?”
年纪大真是对不起了啊。
杜一平气势很足地把桶从他手里抢过来,拍了拍他的肩,对着前排的几个男生说:“一个个都没有眼力见,怎么能让我们二班的英雄一个人抬水呢?”
叶庭看着他,为突如其来的夸赞感到惶恐:“英雄?”
“看到那张奖状了没有?”杜一平指着左边的白墙,上面贴着一张“运动会二等奖”的奖状,“那有三分之二是你的功劳,我算过了,刚好三分之二。”
“一等奖两个,二等奖三个,我们年级总共十个班。”叶庭提醒他。
“你也不看看我们班的原始条件!”杜一平说,“你知道隔壁一班拿的什么吗?最佳精神文明集体,那就是倒数第一的意思。”
一班是另一个宏图班。
说话间,前排的两个男生还真的站了起来,走到了净水机旁边,一人拿起了一只水桶,一人问候了一声“庭哥,早上好”。
叶庭鸡皮疙瘩暴起。
“周末我们约了去体育馆练球,”男生期待地看着他,“庭哥来吗?”
这就是叶庭的死因了,死于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尊称。
“去呗,”杜一平用手杵了杵叶庭,“他们就没赢过十班那帮人,你就当给他们帮个忙呗。”
“庭哥还记得程蒙恩吗?就蹦一蹦能把飞机顶下来那个,”男生说,“他太厉害了,我们顶不住。”
提起害他摔跤的另一个元凶,杜一平激愤起来:“对!你去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
“我没怎么打过球。”叶庭戳破他的幻想。
“所以要练嘛!”
那两个男生还在看着叶庭,叶庭想了想,答应了。
“行!”杜一平满意地把手里的桶塞给叶庭,“你们去换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