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见他欲走,沈昭缨着急地喊道:“今晚是我们?的新婚之夜,你就?这么走了,被旁人揣测越家主?和江小姐不和怎么办?”
他冷笑:“又不是你的祖宗你当心什么,想必老祖宗不会责怪他的后人。”
说着鹤青便抬脚迈出门槛,他的腿悬在空中,怎么也踩不下去?。
“哟,怎么不走了?”沈昭缨面上的焦急一扫而空,她?愉悦地站起来,围着他煽风点火,“你说得对,老祖宗定不会怪你,你可?是越家子呢。”
鹤青气恼地转身,重新回到圆桌旁:
“看来老宗主?和江小姐感情和睦。”
“就?算只是相敬如宾,也没见哪个夫君大婚当晚抛下妻子独自离开。”她?阴阳怪气地说,“这种?夫君说是仇敌也不为过,等日后你我成婚,怕是要做一对怨偶了。”
“正因为不是真?正的成婚,我才想试一下能否出去?,此地对我们?的限制有多大。”
鹤青解释道,“等我们?真?正新婚那?天,你就?算在床上喊沈云鹤的名字,我也不会计较。”
见他越说越不着调,沈昭缨连忙去?捂他的嘴: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她?感到手心湿润,蓦地抽回手:“你干什么?”
鹤青收回舌头,无?辜地表示:“我说得不对吗?你还不满意?”
“叫一声便罢了,若一直想着沈云鹤,我可?没那?么大度。”
他状似思考,恶劣一笑,“拜你之前说我们?是一体所赐,他消失得干干净净,连一丝魂魄都留不下。”
沈昭缨“哦”了一声,没感到多意外。这情况她?早已料到,毕竟沈云鹤是他分?割出来的情。欲,欲望回归了,那?分?裂出来的人消失是迟早的事。
“修者不看重凡俗的礼仪,结下同心契,是比一张婚契更为牢靠的存在。”
她?收敛笑意,认真?地说,“虽说没有婚仪,但我们?早就?是夫妻,还是说魔族有其他规矩?”
“魔喜欢。。。。。。随心而为,也没什么羞耻心,两只魔看对眼了,便光天化日之下滚到一起。”
鹤青手指划过她?的嫁衣,不动?声色地解开一颗扣子,太红了,晃得他眼疼。
“当然,魔完事后会吃掉更弱的一方,来补充消耗的体力,毕竟魔繁衍不用依靠自身。”
“就?像螳螂一样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昭缨听得入迷,顾不上身上作乱的手,“你先前还说魔重杀戮,对于情事不感兴趣,不会是在骗我吧?”
他笑得喉结滚动?,指节落在她?的肌肤上:“嘤嘤,你真?是天真?,都说了别对魔抱有幻想,怎么就?不听呢。”
“魔的确无?所谓情事,但并代表不会去?尝试。毕竟……夫妻敦伦之事,乃天经地义。”
她?的衣裳从?肩头滑落,鹤青的吻随之落在那?上面。
衣带被解开,浑身又热了起来,她?喘着气,双眼无?神地盯着垂下的红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