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乘渊磨了磨后槽牙:“你没洗干净。”
他眉目低垂着,显然很不开心,声音里还带着股莫名的醋劲。
温元姝瞟了他一眼:“幼稚。”
见温元姝自顾自地开始擦手,陆乘渊干脆在一旁坐下了:“是啊,我就是幼稚,明知道你跟他有夫妻之名,还是看不得他碰你一下!”
现在的他,不仅想打断裴则玉的狗腿,还想把他的手一起折了!
温元姝不由多看了他两眼:“说你幼稚,你还真就把自己当小孩儿了?”
她跟裴则玉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而已,这也值得生气?
陆乘渊一噎。
春花强忍笑意,把水盆和帕子一并端走了。
厅里没了人,陆乘渊便将温元姝的手拢在自己掌心,死活不肯放开。
温元姝看了他一眼又一眼,终于忍不住道:“我刚洗完手,你洗了吗你就碰我。”
“你还嫌我脏?”陆乘渊睨了她一眼。
温元姝实诚地点点头:“有点。”
陆乘渊冷笑一声:“忍着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两日后,天都还没亮,裴则玉就去了将军府。
而且一连几天都是如此,很是勤奋。
消息传到老夫人那,老夫人也觉得欣慰。
自己最寄予厚望的孩子终于开始上进,高兴之下,她似乎连身子都舒坦了不少。
这日一早,温元姝就叫人在侯府里打探了一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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