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大早就叫人去把忘忧叫过来了。
闻言,温元姝这才松了口气:“春花呢?还有云织?”
“春花也接过来了,云织还在侯府,”陆乘渊道,“一会儿你吃过午饭再回去,就说是出门吃饭的,不会有人起疑。”
昨日温元姝被带走的时候,主院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,就连春花也觉得温元姝是跟婉姨娘出去有事,更别说云织了。
不过云织到底不是温元姝身边的人,温元姝没说话,这件事就不能叫云织知道,故而陆乘渊只叫人把春花接了过来,至于云织,昨晚吸了些迷香,什么也不知道。
温元姝这才松了口气。
既然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,温元姝便也不再多想。
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,温元姝红着脸推了他一把,叫他赶紧走,再让春花过来。
陆乘渊幽怨地看了她一眼,似是在控诉她这三番两次用完就扔的行径。
他到底没再动作,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,才起身穿上衣裳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没一会儿,春花就进来了。
她眼中含泪,一看见温元姝便哭出了声。
“侯府那些人太不是东西了!”春花眼眸赤红,“他们怎么敢这么对您!”
今天她听祁嵘说了来龙去脉,恨不得马上带人把侯府拆了。
温元姝再怎么说也是侯府正妻,可他们竟然如此对待她,真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!
愤怒之余,春花竟然觉得庆幸。
还好,温元姝是被送到了陆乘渊这儿,不管如何,起码不必担心有危险。
若是送去了别处……
春花稍一想想,便是一阵后怕。
春花哭个没完,但温元姝反而觉得没什么。
或许是因为早就对侯府死了心,因此不管他们再做什么,她也不觉得心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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