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绎琛吻得温柔,声音更是柔,“三年憋太久了,一时没控制力道,原谅我好不好?”
盛柔闷着声音呛他,“你是男人,总有办法解决,难道真的憋了三年吗?”
憋三年,一个正常男人都该憋坏了吧。
何况还是他这种需求量这么大的人。
“那倒没有。”
他抬手指向密密麻麻的照片墙,如实道,“每次想你快要疯的时候,忍不住就对着你的照片……”
后面的话,他没说了,怕吓着她。
盛柔怔两秒,啪啪用力打她腰间的手臂,“陆绎琛,你变态!!”
陆绎琛被打也不躲,他收紧手臂,将他的小姑娘更紧地圈进怀里,低笑,“嗯,我变态。”
他曾有过无数次想回国找她的冲动。
然后,又无数次被强行压下。
但压下并不等同缓解。
思念像只气球,越冲越大,越冲越满。
每次的思念化为实质,他看着她的照片,才能缓解释放。
一次次,挨过难熬的夜晚。
盛柔从嗔怒中冷静下来,一想,便觉得心口酸涩难忍。
他所承受的痛楚比她想象的还要多。
多太多太多。
这么想着,她转身面向他,抬手用指尖描绘他深邃的眉眼,英挺的鼻子和形状好看的唇。
她眉眼轻弯,说,“我也好爱你啊。”
爱,从来都不是单向付出。
陆绎琛眼眸一震,低眸睨她。
眉眼深邃。
听到至爱的人说出这三个字,心潮掀起的澎湃久久不能平息。
他凝视了她很久。
半晌,他低头吻在她耳边,嗓音暗哑克制,“怎么办。”
“嗯?”盛柔感受他的气息、他的温度,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又想跟你做了。”
浪漫氛围一秒瓦解,盛柔沉脸推他,“你别太过分!”
陆绎琛没被推开,反而将她更紧地拥进怀里,“傻瓜,我就说说,你不舒服我不会硬来。”
他说到做到,一晚上确实没硬来。
可第二天……
就这样,三天,整整三天,盛柔没迈出过房间一步。
饭菜都是佣人做好,陆绎琛端进来的。
她被折磨得狠了,没力气,他就抱她坐在腿上,一点点喂饭、喂汤,听她哼哼唧唧的声音,宠溺到骨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