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不知,孩儿今日正值休沐。”
“因闻父亲发怒,故来探望。”
听他也是关心自己,曹操态度越发缓和道:
“也是为父事急,竟忘了此事!”
“也罢,既是来了,为父问你,都从荀彧学到了何事?”
曹昂听着,急忙上前恭敬回话道:
“孩儿观各地民事,方知百姓之艰。”
“却如昔日秦师所言,兴亡百姓皆苦。”
如此说了一番,他犹豫了一会儿,又道:
“孩儿听闻父亲有意迁都。。。。。。”
砰!他话音未落,曹操便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怒喝道:
“荀彧可恶,吾以汝奉之为师,乃为学圣贤之道,安得让汝参国事?”
“今番可是荀彧令汝前来劝解?”
言语之间,他一双虎目瞪着曹昂,满是不善之意。
曹昂一听,扑通一声便跪到在地道:
“大人息怒,此言却非令君告知。”
“乃因今日于外听得众人商议,却与令君无关!”
“只是孩儿思虑,民生如此多艰,迁都之事劳民伤财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孺子也得劝吾重国事耶?退下!”
曹操没等其说完,又是一声怒喝,将曹昂喝得低下了头去。
没等他道歉,便见曹操负手起身,一脸冷漠道:
“昔日让汝从秦子瑄而学,实吾之过!”
“本意以荀文若教汝治国之道;此人亦是颇有心机。”
“彼等实非名师,汝此番也莫再学!”
“只管于府内治经,来日吾亲自为汝再择良师。”
“除此之外,一概莫言,不然为父饶不得你!”
言罢,他便气冲冲的朝着内院行去,独留曹昂孤零零跪在原地。
而同一时间,董承回到家中,即闭门不再见客。
未防曹操探视,他只在白天读书,直至深夜方才取来袍服玉带细细观察。
如此反复看了一遍,未见其上有何异常之处。
董承见状,不由思虑刘协让他回家细观,其中定然有异。
可眼下情况,如果太过明显,别人定能看出异处。
所以刘协想传达的意思应该比较晦涩。
于是他便将衣服细细拿在烛火之下观看,反复寻找。
岂料看了半天,都没看出异常,直到灯火落下,烧着其背,董承急忙拭之,方才发现其内之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