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发出惨叫声。
许久以后才虚弱地求情,“世子爷,饶命……我真没有碰她。”
男人漫不经心地拿帕子擦手,冷哼,“若碰了,你以为你还能活着?”
敢在纪明珠身上动歪心思,就要承担后果,断手不过是个警告罢了。
这么大的动静,薛大人想不知道也难。
再一问原因,竟是逆子色胆包天,招惹了不该惹的人,薛大人眼前阵阵发黑。
那可是谢云峥啊。
京城里也没几个人敢惹他!
“色字头上一把刀,他自己不想活命,还要拉薛家下水,这逆子,真真是个祸害!”
带着夫人,匆忙赶来给谢云峥赔罪。
人还活着,薛大人松了一口气,手可以慢慢养,命没丢就好。
薛夫人抱着儿子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可对方是京城来的贵人,权势比她丈夫还大,她连讨公道都不敢。
就怕惹人不快,把事情弄得更复杂。
也是这个时候,薛长安让人画的画像被取了来。
涕泪横流的人,大喊,“这才是真正的登徒子,你们要算账,就去找他!”
薛大人扫了一眼,差点被气晕了过去,“我好不容易请来元夫子,教你兄长策论,你竟然把人得罪了,难怪他要回扬州,我怎么挽留都没用。”
薛夫人抱着儿子的手也顿了顿,“明哥儿,你真得罪元夫子了?”
谢云峥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,但元这个姓氏,他想忽视都难。
二婶给纪明珠相看的郎君,就是元家的儿子。
元长安。
他也是个教书先生。
心脏沉了沉,恐慌感瞬间蔓延开来。
谢云峥脑子里盘旋着一个念头,纪明珠已经见过元长安了。
他们一起去了扬州。
这是不是说明,她看上了元长安,愿意当元家妇?
谢云峥眼神危险,翻涌着强烈的占有欲。
纪明珠是他的女人,他们早就有了肌肤之亲。
嫁别人?
休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