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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。”
“那……怎么今日没戴呢?”沈芳年看了看,阮阮头上没有了那根白玉簪子,而是又变成了一个简单无比的发髻,和一根黑木簪。
阮阮眸色一黯,回答道:“簪子,让他抢走,摔断了。”
“呦,周大人,就知道欺负姑娘,摔人家的东西算什么意思?”谢昉被逗都笑了。
“我、我那是……”
“哎,不是不许你说话么?”谢昉对周白卿做了个收声的手势,憋屈了这么多天,终于等到了翻身的这一日,骤然觉得通体舒畅起来,转头对沈芳年道:“夫人,你继续问。”
周白卿被迫噤声,一张脸被憋成了煮熟的虾子颜色。
沈芳年其实也不懂刑讯,只是想问什么便问了,现下她最想问的,当然实关于周白卿的话题。
“周公子脾气不坏,为何会摔了簪子呢?”
“他喝醉了,变得坏脾气起来。”阮阮低头。
“我就知道周大人一定是因为做错了什么,才跑来我家借住的。”沈芳年笑着摇了摇头,周白卿还真是让人惊喜啊。
没想到这个时候,阮阮却替他反驳道:“不是的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
“因为我的身体不冷了。”
这下不止是沈芳年和谢昉不解,连周白卿都不明白了。
阮阮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懂,只是她有自己的逻辑,看所有人都不明白,她只得继续道:“周大人说,他很热……”
周白卿了然的捂脸,一字一顿道:“阮阮,我求你不要再说了。”他的一世英名,下一秒就要崩塌了。
“说,必须说,说了算你将功赎罪。”谢大人激动了。
“他很热,就要抱着我降温,所以现在我不冷了,他就不回家睡了。”
☆、破罐破摔
得到了阮姑娘这惊世骇俗的答案后,周白卿思考着用什么角度撞在桌子上会死的快些,谢昉刚饮的一口茶被喷了出来,沈芳年都不住脸颊发热,掩面憋笑。
阮阮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,便将头埋得更低。
沈芳年好不容易忍住了笑,凑过去同谢昉耳语:“夫君,我觉得我若是再问下去,恐怕就有些……过分了吧?”总要给兵部的周大人留点面子不是。
“放心,我觉得也够了。”谢昉对她低声说完,清了清嗓子,又对周白卿道:“周大人,依我之见,你是不是应该先向这位阮姑娘解释一下你的不告而别?给你一炷香的时间,我们先出去好了。”
说到做到,谢昉拉着沈芳年出去了,想也知道不会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