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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了谢大人这,迎接他的却是妻子的无视。
秋瑶刚刚收拾好行李,端着箱子准备出门,碰见一头雾水的谢大人,笑得有些诡异:“啧啧啧,谢大人,长本事了啊,您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这是怎么了?”谢昉上前问道。
沈芳年又换上了白日里同赵夫人、郑夫人学来的温和笑意,上前道:“夫君,你可回来了,今日可是累坏了吧,妾帮您更衣。”
“……”谢大人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,有点傻眼的看着沈芳年饶着自己忙前忙后。
“夫君辛劳了一整天了,这驿站实在简陋,连床铺都比咱们家的窄一块,恐怕要影响夫君休息呢。”
“无妨。”谢昉真的很累,别说是窄床,就是给他两块木板也成,嗯,前提是和妻子一起睡。
“那可不行,夫君还是将就着,在这里歇下吧。”她笑得眉眼都弯了,伸手一指。他们住的是套间,外间还有一个榻,本是给婢女睡的,秋瑶却有自己的房间。
谢昉看了看这榻,刚想出声,沈芳年却已经施施然走了进去。
深夜里,谢大人在这外面的榻上辗转反侧多时,这才一拍大腿,醒过味来。
直到翌日再次上路,她也绷着脸没再理他。马车行了半日,本该停下歇脚吃饭的时间却迟迟未停,她也无所谓,反正她的马车里塞满了各种吃食。
太阳过了正中,马车一停,谢昉却上来了。
“今日辛苦些,我们恐怕要半夜才能赶到茌平,这样才能甩下剩下的人一日的路程。”
她闻言吃惊之余忘了生气。睁大眼睛问道:“为何这么赶?”
谢昉干咳了两声,“咳咳,我同他们说,我夫人不喜我同你们出去喝花酒,所以只能先行一步了。”
“你,你,你真的去喝花酒了!”沈芳年急怒攻心,当场就狠狠来了一脚。
“我没有!”谢昉为了保命,第一时间否认。
“还说没有?你方才自己都承认了!”
谢昉哭笑不得的尝试着阻止她的暴行,“我是承认喝了酒,但是,没有花。”
“怎么可能?别人都有,就你没有?”她皱眉。
谢昉实在觉得自己无辜,“是他们非要拉着我去的,说是河间府有个……地方有名,赵大人郑大人,一人搂着两个,我谁都没搂,只能喝酒了。”
“除了喝酒难道就没干别的?”她双手都被谢昉钳制着,却还是一副怀疑的模样,挑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