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刚要动手,只见多余驮着小白大黄跑了过来,边跑边喊:“三哥别怕,我来救你!”
陈默瞬间醒了,冬天太阳下山早,屋子里黑漆漆的,白芷听到动静迷迷糊糊的问道:“咋了,做噩梦了?”
陈默摇了摇头,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。
真不能喝大酒啊,他竟然稀里糊涂跟狗拜了把子。
怪不得多余见了白芷就夹尾巴跑呢。。。
陈默摸着黑给白芷检查了下伤口,又给白芷突出的问题做了个口腔保养,直到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,他才意犹未尽的开了灯。
白芷一面穿着衣服,一面红着脸瞪着陈默,这家伙越来越不正经了。
不行了,快夹不住了。
出了门,多余摇着尾巴跑了过来,陈默咋看多余咋不顺眼,没好气的揪住多余,啪啪啪拍了三巴掌。
多余一脸懵逼的看着陈默,清澈的眼神里满是不解。
这才几天,就让母老虎传染了?
屋里宁杰和二姑他们喝着茶水,老周则盘着腿,在炕上和村里的人打抛幺。
褪去大老板那身皮,老周显得格外的自在,叼着烟卷眯着眼睛的样儿让人看着想笑。
“咋不多睡一会儿?”
二姑习惯性的摸了摸白芷的头,然后把白芷额头上的碎发拢齐。
“睡不着了,再睡晚上就不想睡了。”
“那行,你上炕坐着,等会儿咱吃饭。”
“嗯呢。”
白芷脱了鞋上了炕,宁太太递给白芷一个缓好的冻梨。接过冻梨,白芷捏软了以后,咬开一个小口吸里面的汁水,看着陈默一愣一愣的。
这小嘴儿,挺有劲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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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太太笑着看着白芷,问道:“好吃不?”
白芷点了点头,拿起一个冻梨递给陈默。
接过冻梨,陈默也脱鞋上炕,宁太太感叹道:“你说咱现在啥都不缺,冬天想吃啥水果都能吃到,但是啥也比不了这冻梨的味儿。”
陈默吸了口汁水,说道:“那可不,我小时候冬天吃个冻梨冻柿子,得乐上一天。我还是爱吃冻柿子,咬一口全是冰碴,比蜜还甜。”
陈宁白了陈默一眼,戏谑道:“那可不,小时候那点儿好东西全仅着你了。我要多吃个柿子,你爷瞪着大眼珠子瞅我。”
陈默嘿嘿直笑,小时候有很长时间他都是二狗和陈宁带的,那时候二狗在外面念书,陈宁天天背着自己,从村头到村尾。
白芷有些好奇的问道:“姐,你讲讲陈默小时候的事儿呗。”
陈宁盘着腿抓了把瓜子,说道:“这小犊子可不是玩意儿了,他打小肠胃不好,还愿意吃香瓜子,夏天不给吃就张着大嘴哇哇哭。”
“他四岁那年夏天,我姥爷出诊,我带着他去河里摸鱼,这家伙临出门之前吃了俩香瓜子。”
“没摸两条鱼,他站岸边突然不吱声了,我寻思坏了,别是没看好他他自己跑了。我一回头,好家伙,这小犊子站在岸边夹着腚沟一动不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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