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长辈坐镇,尤其还是以难打交道脾气古怪出名的郑青山,料想村里人谁也不敢胡来,秦锋放心进山了。
临走前,柳柏担心的不行,眼睛红彤彤的:“我不想你去冒险,大不了咱们的馒头生意不做了。”
“你还不信你相公?”
柳柏捣了秦锋一拳:“什么时候了还贫嘴?”
“你也不用瞒我,你身上的伤我都清楚,偷偷背着我在自己身上划了多少道口子我也有数。这次说好了,身上挂一道彩,不许睡被窝一天,要是像上次抓黑熊似的受那么重的伤,我就再不许你打猎了。”
“好好好,不打,夫郎发话了,我还能不听?你说东我绝对不敢往西。”
柳柏脸上有了些安定的神色,秦锋接着道:“这次用弓箭,不凑到老虎跟前儿去,要是形势不对,我立马就跑。”
“老虎打不打得着不一定,保住小命儿还不容易的嘛~”
“你别说大话诓我。”柳柏已然软下来了,话音儿似娇似嗔。
“不诓你,喜欢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见人哄住了,秦锋开始得寸进尺:“快,亲我一口。”“亲我一口我就浑身有劲儿,老虎撵我我能跑得更快。”
“你说的。。。。。。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~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每次亲你,我感觉血压都在飙升,要不行了。”
“要是你反过来主动亲我,嘶。。。。。。我不会直接在你面前晕过去吧,不”
“啵!”
秦锋还没说完,柳柏踮起脚在他唇上印了一吻:“走吧,早点回来。”亲完,留下这句落荒而逃。
秦锋麻痹的心脏在柳柏离开后才恢复跳动:“要了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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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过小松岗后,林子更密了,遮天蔽日。秦锋在其中小心行路,拨开茂密的枝丫,忽然一点黄白相间的皮毛颜色映入眼帘,哈。。。。。。大事不妙了。
话说那头,几个差役回去后交了差。但徐大老爷显然已然忘了这回事儿,听完下属的汇报反应两秒:“哦,你们说传播雪灾谣言的人是个农民,家里可有田地?”
“回县令,人犯名下正有田地五亩。”
“行,人犯充作劳役,田地充公。”
徐县令一挥手:“下去吧。”
等差役走了,衙门里还留着一人,对着徐县令开始鬼哭狼嚎:“妹夫,那锦田乡的乡守忒不是东西!你看他把我打的,眼睛快瞎了!”“他把我游街示众,还要把我关进大牢!要不是我跑的快,你就见不到我了妹夫!”